引用:
原帖由 福麒麟 于 2011-8-7 10:16 发表 
回biepeng:我一直有说把陈江当成我自己来写,文章中说了:他没看《神雕侠侣》。
梦中双蝶对张雅丹的心路是比较切合我一贯思路的,张雅丹后面确实对许剑产生了一点感情,考虑到大家感受,我并没有在文章经由张雅丹心 ...
福大你还真没看,哈哈。
对于张雅丹对许剑的这种感情心理学上有这样一种病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1973年8月23日,两名劫匪闯进瑞典首都斯德哥尔 摩一家银行,扣押6名职员作人质。一星期后,人质获救,奇怪的是,人质反而闷闷不乐,对警察表现出明显敌意;更出人意料的是,其中一名人质竟爱上绑匪,跑到监狱要与他私订终身;另一人则四处筹钱,请律师为绑匪开脱罪责。这种病 症是一种心理疾病,缘自患者与绑架者共同生活,对其产生某种程度的认同感,也可称为“人质情结”。不管是戚芳还是小师妹,都有这种病症。
可以说这不是爱!
我今日还看了几段文字,供大家分析研究:
三,爱一个人的最好的方式是:把她(他)当作独立的个人尊重她,把她当作最亲的亲人心疼她。
这个在我看来也是常识。钱钟书不说过吗,“吃饭有时很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并不在女人。”或:“许多人谈婚姻,语气仿佛是同性恋爱,不是看中女孩子本人,是羡慕她的老子或她的哥。”说的呢,就是周国平先生前半句的最好解读,而“把她当作最亲的亲人心疼她”这个后半句,我们大可用莫泊桑《漂亮朋友》里对于杜诺阿先生的评述,来尝试比附一二,莫泊桑说了,对于杜诺阿这种人来说,最有特点的地方在于“就是他在结婚之前,已经想到离婚了。”
我极力支持女人不是私有物品,而是一个真真的人。
爱情与良心的冲突只存在于一颗善良的心中。在一颗卑劣的心中,既没有爱情,也没有良心,只有利害的计算。仔细想想许剑,还真是这样的! 但是,什么是良心呢?在多数情况下,它仅是对弱者即那失恋的一方的同情罢了。最高的良心是对灵魂行为的责任心,它与真实的爱情是统一的。这样看来张雅丹还是有良心的,属于多数情况,只是没有达到最高的良心。
重要的一部分:
五,衡量两性关系有两把尺子。一是法律,凡是不违背法律的行为,均应视为私事,他人不得强行干涉。〔许剑的事就不是道德这层面的事,他的很多行为都已经违法,前面都分析了很多。〕二是道德,对一切真实的感情不可作道德判断,惟有感情上的不诚实或者借感情之名牟利才是不道德的。
这条有价值的,尤在这句,“二是道德,对一切真实的感情不可作道德判断,惟有感情上的不诚实或者借感情之名牟利才是不道德的。”——周国平先生受尼采思想影响很深,所以他知道道德其实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增加社会风俗的厚重感希望不是徒具安全感的——躯壳,而是对于轻浮轻薄的纠驳;用得不好,则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好比旧时惩治淫滥的猪笼。〔张雅丹如此,感情没有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我最恼火的就是张雅丹这里感情不诚实,不承认,不道德!但我们能用道德来惩罚张童鞋吗?只有法律才能,但她的行为不违法。〕
我们只可用道德来做消极的评判,而不可把道德当成一种积极的引导,做成我们爱情生活的南针,因为对于“真实的感情”来说,道德的评判往往是不适用的,真实的感情,本生就“先天”地符合一切道德的趋向的,甚至超越道德本身,因此我们无需再用道德之名对其进行评骘。
六,在爱情中,追求完美是一种必然的冲动,但其作用主要是否定性的,即督促双方不做有损爱情的事情。其主要成果,一是自律,用理性锁定易变的感情,二是宽容,爱和理性合力创造两人之间的自由空间。当然,这两点本身有助于使爱情持久和美好。
这两点看似简单,难过天啊!人们之所以对于爱情很向往,一个理由就是爱情有时能让我们变得激情,但问题在于,正是因为人们包括爱情在内的生活不可能随时充满激情,而大部分还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这一段评论许剑比较好,如下:
十,如同一切游戏一样,犯规和惩罚也是爱情游戏的要素。当然,前提是犯规者无意退出游戏。不准犯规,或犯了规不接受惩罚,游戏都进行不下去了。
如果把爱情当成游戏,当然就要遵守规则。订立规则的目的,一个最大的原因除了让它能够持续,还能让它有趣,而一切爱情游戏的目的,我想就是为了增添我们爱情的趣味,所以梁遇春说得好:
这般人好像天天都在爱的旋涡里,却没有弄清真是爱哪一个人,他们外表上是多情,处处花草颠连,实在是无情,心里总只是微温的。他们寻找的是自己的享乐,以‘自己’为中心,不知不觉间做出许多残酷的事,甚至于后来还去赏鉴一手包办的悲剧,玩弄那种微酸的凄凉情调,拿所谓痛心的事情来解闷销愁。天下有许多的眼泪流下来时有种快感,这般人却顶喜欢尝这个精美的甜味。「我觉得这简直就是说到了许剑的本质上!」他们爱上了爱情,为爱情而恋爱,所以一切都可以牺牲,只求始终能尝到爱的滋味而已。他们是拿打牌的精神踱进情场,“玩玩吧”是他们的信条。他们有时也假装诚恳,那无非因为可以更玩得有趣些。心理学上有一种病叫“性瘾”,许剑有点“情瘾”的趋势。(《无情的多情和多情的无情》)
我觉得许剑就是觉得本该可以玩的更有趣一些的,可就这样结束了。是他不想玩了?
十一,人们常说:爱与死。的确,相爱到死,乃至为爱而死,是美好的。但是,为了爱,首先应该活,活着才能爱。我不愿把死浪漫化。使爱我的人感到轻松,更加恋生,这是我对爱的回赠。
慕春按:周先生到底是仁者风度。不愿意拿日本人的所谓“情死”来为我们的生活布上一层悲观的阴霾。是的,很多女人之所以厌倦或是恐惧她们往昔甚是眷恋的爱侣,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爱人不但敢为她死,而且迫不得已的时候好像还要真的和她一起死。这或者真把爱情给“浪漫化”了,但是这样的浪漫又有几个“不愿把死浪漫化”的女子敢于坦然承受呢。死,毕竟什么时候,任何时候,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如果你爱我,请你也爱我的狗,这是西方人的一句谚语;但是对于这些“恋生”的女子来说,你这个情人就是具有罗兰巴特《恋人絮语》里描述的那种深度,我想她们也失丢了“解构”的兴趣的;你如果真的爱我,还是请给我“爱的回赠”吧——让我能够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活着,虽然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我们实在快乐不起来。
所以张雅丹,你爱的回赠是什么?寄托来世不道德。
本文作者黄慕春,有需要的可以搜索看看原文,很有启发!
福大赞同母性这一说,争对母性这一说,我借钱钟书的一个观点:他说中国女人的三种角色女儿,妻子和母亲,她们自身上有母性和女儿性,而单单没有妻性!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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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iepeng 于 2011-8-7 12:1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