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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HS发廊全景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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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0:00——16:15:00

  高个男孩见老子来了,一点不秫,从沙发上站起来,嘻皮塌脸说道:「老爸,
难般来白相一次,忘记带钞票了,不好意思。」

  暴发户老爸上前一个暴栗:「小赤佬,啥人叫侬到格种地方来白相啊?」

  高个男孩咧下嘴:「侬自己不是经常……」

  暴发户老爸喝道:「好了!不要多讲了,回去收拾侬!要几钿啊?」

  高个男孩:「两个人一个钟,一张大分。」

  暴发户老爸从裤子后袋摸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皮夹子,抽出一张一百元给了老
板娘。「还站着干吗?快走!」带着两个小屁孩骂骂咧咧出门而去。

  老板娘走到门口,眼睛往外一瞟,对面人群已散,警察城管老汉俱已不见踪
影。刚想关门,却见一小青年走来,往老板娘手里塞了一张纸,快速离去。老板
娘一看,纸上写着:「难言之隐,一试了之。『贞德红』人造处女膜让您重做圣
女。若配以痛苦呻吟或害羞状,效果更佳。」老板娘「操」了一声,将纸扔在大
街上,关上门,回头却见那官员跟在小叮身后正向里间走去。

  中男仰面躺着,阿玲伏在他身上,香舌在他胸前游走。当阿玲舔到中男的乳
头时,中男明显有了反应。

  阿玲问:「你是不是这里很敏感啊?」

  中男点头:「嗯。你哪里敏感啊?」

  阿玲笑道:「我全身都敏感。」

  中男哈哈一笑,摸了阿玲一把臀部。阿玲褪下中男的裤子,玉舌渐渐往下移
去。

  「这边吧。」小叮领着官员在另一端,拉上布帘。官员将包放在搁板上,又
脱下外套挂好,然后躺下,闭上双目作养神状。小叮在他头脸部应付了几下,开
始按摸他的手肩。那官员纹丝不动,一本正经。小叮暗笑,来这里的男人没正经
的,有也是假正经。凭我小叮的功夫,还没有搞不定的。当下也不管他的反应如
何,两手径直伸进官员的衣内。

  16:15:00——16:45:00

  中男第一次见到阿玲时,就被她吸引住了。虽然「铁三角」中的阿丽阿红更
加青春靓丽,但中男还是选择了阿玲——这位风韵别具的年轻少妇。虽然没有真
刀真枪,但双方娴熟的抚慰技巧都征服了对方,可以说是亲密始于肉体。现在经
过长谈,彼此之间又融入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更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全
然忘记了外面的喧嚣和时光的流逝。阿玲的舌头沿着中男的大腿和腹部做圆圈运
动,一直没有涉及圆心。中男既希望阿玲越雷池一步,又希望她尽早撤离,左右
矛盾。

  小叮玉指轻轻地揉着官员的两个乳头,官员仍然闭着眼无动于衷。无声就是
默许,小叮手指加劲,柔柔地问道:「这样有感觉吗?」

  又是一个两难问题,官员必须回答。如果说「有」,那就表示自己先前的矜
持是一种做戏;如果说「没有」,那就表示自己不是个男人。

  官员睁开眼,「哈」了一声,反问:「小姑娘还蛮开放的嘛。你今年多大啦?」

  小叮也反问:「你看我有多大呢?」

  官员:「二十出头?」

  小叮:「出了多少?」

  官员:「两三岁吧?」

  小叮:「你猜得很准唉。」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移到官员裤档中间揉摸
起来。

  电话铃响起,妈妈拿起听筒:「喂?」

  电话那头,一个男声:「阿丽在吗?」

  妈妈:「我儿媳妇不在。」

  男声:「阿兰呢?」

  妈妈:「我女儿啊?她也不在,两人一起出去了。」

  男声:「真搞笑,你是她们的『妈妈』?」

  妈妈:「我就是『妈妈』呀」

  男声「呵呵」挂断电话。

  妈妈「哈哈」大笑放下听筒,笑音未落,门拉开处,进来一人身形魁伟赛过
北极熊,而且银发碧眼,居然是个老外!因为正好轮到妈妈,她定了定神,站起
身来,冲着老外:「马杀鸡?马杀鸡!」谁知老外手一摆,「No。」,用手却
一指和他身形相配的小胖妹。

  16:45:00——17:00:00

  阿玲的舌头弄得中男的下体酥酥痒痒的,阿玲又掀起上衣,用自己的乳房摩
擦着中男的身子,渐渐向上,两人又忘情地吻在一起。中男觉得自己的下面涨得
难受,一边和阿玲接吻,一边拉起阿玲的短裙,扯下阿玲的內裤。两人虽然没有
做爱,却想做爱那样一起一伏。中男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抓住自己的小JJ就想
硬塞进去。阿玲屁股一抬,翻下身来。

  「你好象不太喜欢说话啊?」小叮继续揉搓官员的裤档,她见官员说了没几
句话又闭目不语了。

  「嗯,为什么一定要说话呀,到这里主要是休息一下。」

  「你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啊?」

  「是啊,工作很忙啊。」官员话音未落,手机铃响,掏出先看来电号码,一
边「喂」,一边用食指贴住自己的嘴唇对小叮示意不要说话。小叮点头一笑,仍
旧不紧不慢的用手隔着裤子挑逗他。

  「小张啊?我在外面开会啊。」

  小叮一乐,手上一紧,感觉里面的东西更硬了一点。

  「什么事啊?嗯。刘科长看过吗?哦,那你把她的简历放我桌上,我今天不
回单位了,下星期抽空看一下。好,好,你告诉秦处长,他侄女的工作包在我身
上。」

  官员挂上手机,嘴里说着:「你这个小妞。」伸手拉住小叮就想往怀里带。

  未料小胖妹带着北极熊进来,冒冒失失地拉开布帘,「这里有人吗?哦,对
不起」。

  官员一惊,手伸到中途半端,硬生生停住。急中生智,另一手也伸出,「真
累啊」,伸了一个很不协调的懒腰。

  「这里不能做那个的,让别人听见很不好。」阿玲望着欲动的中男柔情地说
道。

  「我知道。」中男搂住阿玲又吻了她一下。「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听
你说说你的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阿玲:「你还想听我的故事?」

  中男:「嗯。」

  阿玲:「我的故事很曲折的。我十七岁就出来闯荡,我以前在北京还做过两
年传销。」

  中男:「是安利吗?」

  阿玲:「仙妮雷德。」

  17:00:00——17:15:00

  阿玲:「我当时已经做到主管级了,有12个下线,都是男的。」

  中男:「我看你有这个能力。那后来为什么不做了呢?」

  阿玲:「后来被国家取缔了,就不做了。」

  中男:「那应该也赚了一些钱。」

  阿玲:「以前年轻的时候,贪玩。口袋里有了一些钱,就四处游玩,半年没
工作。钱花得差不多了,才想到去挣。直到现在,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存钱的人。

  有了一些钱,就想怎么样通过投资做生意把它做大。「

  中男:「这点到和我类似。」

  阿玲:「没想到,唉,我们是运气不好。钱越做越少,还欠了许多债。这几
年我老公做生意亏了很多,我也为他借了八九万,这钱他不可能还得出,所以我
只好出来做,慢慢把钱还掉。」

  北极熊大喇喇躺下,喏大的一张按摩椅竟还显局促。小胖妹在发廊虽是出名
的肥,可现在坐在北极熊身旁一比较,简直象只童子鸡。小胖妹敲背无数,但接
待老外还是第一次,且又语言不通,于是打定主意,给他敲一个「素」背。小胖
妹给他按摩头部和脸部,她发现熊眼已经闭上,但喘气声比一般人要沉重的多。

  小叮何等怪巧,趁官员双臂张开尚未收回,一下伏在他的胸前,甜甜笑道:
「刚才为什么不好意思了呀?」

  官员还在装13:「什么不好意思呀?」

  小叮「嘻嘻」一笑,将脸凑到他脸前五公分处停下来,一手反转往下伸入他
的裤内。官员再也装不下去了,搂紧小叮一阵狂吻。

  中男:「你老公那么惨,他父亲那么有钱,一点都不资助一下吗?」

  阿玲:「我老公从小就是奶妈带大的,所以和他父亲没什么感情,好象不是
父子一样。」

  中男:「可毕竟是他的亲身儿子啊?」

  阿玲:「他的儿子有很多。大老婆有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小老婆,各又有几
个子女,都忙不过来了,也不缺他一个。」

  中男:「是这样啊?」

  阿玲:「还是他妈妈对他好,打听到他在外面的情况,偷偷给他凑了十几万
元。」

  中男:「妈妈总是妈妈啊。那应该可以还清许多债了吧?」

  阿玲:「哪里啊?我老公前两年用赌的方法去投机,家里七十多万现金输了
不算,还欠了赌债一百多万。」

  阿玲之前一直说得轻描淡写,直到现在才动了情,眼睛里含着泪。中男怜爱
地看着她,眼前这样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子,经历了常人没有经历过的人生,并正
在承受着不一般的压力。中男叹口气,拭去阿玲眼角的泪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17:15:00——17:30:00

  官员怀里搂着下一代正啃着,手机铃又响。松开小叮,照旧给她一个收声的
手势。「喂?哦,我还在外开会,什么事啊?」

  小叮将官员的衣服往上掀起,手指挑逗他的乳头,却惊异地发现他的乳头一
个大一个小。

  「这个事晚上等我回家再说!」官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霸道。「晚上不回来
吃饭,有应酬。先这样!啊?」

  对方还在唠叨,官员「嗯,嗯」不耐烦的应付着,用手搂住小叮的脖子将她
的头引向自己的胸部。小叮朝他媚笑一下,用舌头舔起他的乳头来。

  按完头脸,小胖妹转到椅子旁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熊掌按摸起来。那熊
掌又厚又毛,小胖妹感到自己的脸部有点抽筋,就象在摸一只真的熊一样。熊身
子扭了几下,似乎先前躺得不太舒服,那按摸椅被他压得「吱吱」作响,仿佛快
要散架似的。小胖妹边按边出神,如果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话,肉丸子多半要变
成肉饼了。

  中男:「欠那么多债,怎么还啊?」

  阿玲:「赌债不一定要还的,到时候找个地方躲一阵就没事了。」

  中男:「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老公之前的生意带『黑』的。」

  阿玲:「嗯,他曾经被拘留两次,幸亏他老爸在当地很有关系,第二天就保
出来了。」

  中男:「为什么事啊?」

  阿玲:「别人欠他的钱还不出,他就砍掉了人家的手指。他是个没文化的人。」

  中男:「怎么会呢?他家境那么好,从小应该接受很好的教育的。」

  阿玲:「他从小就很野,不服管教。开始在福建念小学,被开除。后来他老
爸把他转到深圳念书,没多久又被开除。以后再也没念过书。」

  中男:「明年有什么打算?」

  阿玲:「劝他回厦门那里设法搞些贷款。」

  中男:「做什么生意?」

  阿玲:「放高利贷!」

  外间,有人送来预定的饭菜,老板娘和几个小姐围在一张小桌旁开始吃饭。

  猛然听到里间小胖妹杀猪似的一声惨叫!

  17:30:00——17:45:00

  小胖妹的一声惨叫,惊得妈妈险些跌落手中的饭碗,老板娘和其他小姐也都
屏神静息,却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妈妈轻轻对老板娘说:「小胖妹会不会出事啊?」

  老板娘摇摇头:「不知道。」

  妈妈:「我去看一下?」

  老板娘:「等等。」因为一般情况下,其它人是不能随便进去打扰客人的。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妈妈将手中饭碗往桌上一搁,「我去看看。」

  也不管老板娘的意见,站起身来往里就闯。

  妈妈刚到里间门口,劈面就见小胖妹正好往里出来,脸色惨白。妈妈刚想开
口问,小胖妹身后出现北极熊巨大的身形,脸上似笑非笑。妈妈吓得话到嘴边又
咽了下去,遂返身一起来到外间。众人的眼睛齐唰唰扫向小胖妹,又齐唰唰扫向
北极熊。北极熊问小胖妹,「howmuch?」。小胖妹傻瞪着眼,其它人也
不明就里,不知所以。到底老板娘精怪,猜到他是问多少钱,于是伸出一根食指,
表示一百元,存心要翻他一倍价格。北极熊也聪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
来。老板娘一边点头一边「yes」,这是她唯一说得出的英语单词。北极熊笑
着将钱递给老板娘,又对小胖妹说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谢谢」,就要扬长而去。

  妈妈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北极熊的去路:「慢着!」脸色庄严。

  北极熊一脸疑惑:「What?」

  妈妈大声问小胖妹:「那死老外对你怎么啦?」

  小胖妹瞪大眼睛:「他没对我怎样啊?他坐在那里一动没动,很好的呀?」

  妈妈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急得大叫:「那你刚才干嘛象没命似的大叫呢?」

  小胖妹一跺脚:「你们都误会了!刚才我和他在里边的时候,一只毛绒绒的
大黑鼠从我手上窜过,我吓死了,才大叫了一声。」

  老板娘对着小胖妹一个暴栗:「死人,不早说,害得大家都担心死!」

  妈妈对着北极熊连连点头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为他开门。

  北极熊憨厚地咧嘴一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跨出门坎,差点与两位女
孩撞个满怀。「妈呀!」两女孩见门里出来一人,铁塔金刚一般,差点撞翻自己,
不由失声尖叫起来。

  妈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阿兰阿丽!

  17:45:00——18:00:00

  「女儿媳妇回来啦?」妈妈冲阿兰阿丽笑道。

  「回来了,妈妈。」两人一边朝妈妈挤眉弄眼,一边旁若无人地穿过外间来
到中间。

  「累死我了!」阿丽往按摩椅上一倒,伸了个懒腰。

  「晚上你请客啊,旺旺火锅!」阿兰将坤包一扔,也在另一张椅上躺倒。

  「请你个头!」阿丽点上一支烟,「你开刀,我陪你去的,应该你请客才对。」

  「你个死老婆!」阿兰劈手夺过烟来自己吸了一口。「你今天赚了八百元,
不请客,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反正我不要脸,否则我就和你一起做美容去了。」阿丽快速反击。

  「你的乳头怎么一个大一个小?」小叮坏笑着问官员。

  官员打着哈哈没有正面回答,显然这是个很尴尬的问题。

  「一定是这个大的让小姐舔多了,」小叮继续逗他,低头在那大的上面又舔
弄几下,「是不是这个更有感觉?」

  官员平时任何话题可以谈笑风生,但这种过于隐私的事情却难于张口,而小
叮说来却面不改色,拉家常一般。官员说不过她,便来粗的。他将小叮搂在身旁
躺下,自己抬起身来,一只手从她的脸慢慢往下摸,到了胸前却没有往里探,而
是直接继续往下。手在小叮的小腿上停留了一会,脱掉小叮的一只鞋,摸着小叮
光滑的小脚说:「你的脚摸上去真舒服。」

  中男:「你来上海有多长日子了?」

  阿玲:「才十几天。」

  中男:「去过哪些地方?」

  阿玲:「除了附近的一家超市,没去过其他地方。」

  中男:「过两天我抽个时间,开车带你全上海兜一圈。外滩,南京路,淮海
路,陆家嘴,很多好地方。」

  阿玲:「好啊,我也想看看上海。」

  中男:「晚上还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先走了。对了,你可以跟你老公问一下,
如果他愿意在福州找一份差事,我可以安排一下,那里有我的一家分公司。」

  「老婆,你说我这个鼻子,到底要不要做啊?」阿兰扔掉烟头问阿丽。

  「我看还是做吧。」阿丽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样子。

  「我真的吃不准哎,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啊?」阿兰还在自言自语,阿丽懒
得理她,不发声音。

  「阿丽!」外间妈妈高声说道,「有人找你敲背。」

  「不敲!」阿丽狠声说道,一翻身,又想睡觉了。

  「是你的朋友。」妈妈话音未落,一青年已径直走至中间,怯生生对阿丽说:
「什么事火气那么大呀?」

  18:00:00——18:15:00

  阿丽一听声音,便知来人是谁,睁开眼坐起身来对青年说:「你来啦,我们
到里边去吧。」

  青年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材硕长,脸蛋蛮帅的。青年「哦」了一声,看上
去很老实的样子,随阿丽向里间走去。

  阿兰在他们身后笑道:「帅锅,你很准时哎,每天六点钟都要来报道。」

  青年没有吭声,阿丽则骂道:「死老婆,有你什么事啊?有本事你也找一个
来啊?」一边进了里间。

  官员此时已经挪了位,自己坐到了椅子顶端后的一张搁凳上,将小叮的一双
脚丫子捧在胸前轻揉慢捻。小叮在发廊久经沙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
的动作没做过?可是,今天被客人捧着自己的脚,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你的脚很小啊。」官员一边抚摸一边说话。

  「女孩子的脚嘛,都很小的。」小叮被他摸着,竟然有一种愉悦的感觉。她
想起自己曾去足浴的场合,也是差不多的感觉,不过现在是别人出了钱为自己服
务,感觉更爽。

  中男和阿玲来到外间,从皮夹子里拿出一叠人民币。阿玲算了一下,「六个
钟,300元。」中男抽出三张给阿玲,阿玲对他说,「再坐一会吧,我给你添
些茶。」

  中男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枝烟。阿玲过来坐他身边,陪他说些闲
话。中男悄悄将手中多出的200元塞给阿玲,阿玲不好意思接受,两个正暗中
纠缠,大门忽啦一下被拉开。阿玲见有人进来,怕别人看见不好,只好收起钱来。

  进来两人一少一长,少者在前二十上下,眉清目秀,象个大学生;长者在后
五十开外,戴着金丝眼镜,一派学者风度。

  老板娘热情招呼:「两位先生,敲背啊?」

  长者面无表情,冷眼察看着屋内的小姐;少者看着老板娘点头说:「嗯」。

  两位小姐起身迎来,少者很随意,和其中的一位小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回头
再看,却见长者摇摇头。少者脱口而出:「王老师……」顿了一下,「你看谁合
适?」

  长者横了少者一眼,用手一指阿玲。

  中男掐灭烟头,起身对阿玲说:「有客人了,你先忙吧。」说完,出门而去。

  18:15:00——18:30:00

  阿玲四人正朝里间走去,长者突然问阿玲:「有没有洗手间?」

  阿玲用手一指,「有,大门左边就是。」

  长者「哦」了一下去洗手间了。少者悄悄对阿玲说:「小姐,服务到位一点,
完了小费问我要。」

  阿玲望着他又稚嫩又老练的样子,不禁好笑,「知道了。」

  少者随小姐进了里间,阿玲在过道口等那长者过来,看见阿兰,顺便问道:
「小兰,手术做了吗?」

  阿兰回答:「没有,今天排满了做不上了,再说吧。」

  「你很喜欢摸你老婆的脚吗?」小叮望着官员好奇地问道。

  「我很喜欢摸你的脚。」官员一边摸着一边将小叮的脚引向自己的胸部摩擦
起来。

  小叮看着这位衣冠楚楚的父辈一般的男人正有点变态地玩弄自己的双足时,
不仅内心暗叹:都说女人贱,可贱的男人也不少!小叮忽然有个恶作剧般的想法,
她想知道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贱,有多变态。于是伸一足慢慢向上,
轻轻搭上官员的脸。见官员没有反感,胆子一大,脚趾往他嘴边移去。

  「你看上去象一位大学教师。」阿玲坐在长者的身边帮他按摩手臂,一边同
他随意答话,脑子里却在回味和中男相处的时光和对话。阿玲有丰富的经历,看
人的职业也出奇的准。

  「你蛮会看人的嘛?」长者既没肯定,也不否认,打了个哈哈。

  「你看上去挺斯文,说话温温柔柔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有文化的人。」阿
玲想起少者的吩咐,故意用手在他的敏感部位快触了几下。

  「你是哪里人?有多大?」长者好象在调查户口一样。

  「这套衣服好看吗?」青年躺在椅上,说话小心翼翼的。

  「蛮好看的。」阿丽坐在椅子扶手上,「可惜今天下午出去的时候,摔了一
跤,衣服弄破了。真不好意思啊。」

  「衣服不要紧,如果你想要,明天再去买一件给你。人怎么样,没摔坏吧?」

  青年的语气中透着强烈的关心。

  「人没事。」阿丽不紧不慢,一付温氽水的样子。

  青年:「晚上有时间吗?」

  阿丽:「什么事啊?」

  青年:「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那个人是你的老师吗?」少者刚躺下,小姐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少者:「你怎么知道的?」

  小姐:「你自己刚刚叫他『王老师』的嘛。」

  少者:「哦」

  小姐:「看你年龄,和我差不多,应该是个大学生吧?」

  少者:「你这位小姐蛮有水平的嘛。」

  小姐:「学生带老师来敲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是尊敬师长吗?」

  少者压低声音:「屁!我要他帮我搞定毕业论文。」

  18:30:00——18:45:00

  小叮的脚移近官员的嘴,大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轻轻撩拨了一下他的
唇。就在这时,官员的手机又响了。他一手摸出手机,另一手还抓住小叮的一只
脚。

  「喂?哪位?」照例是官腔官调。

  「哦,是你啊。」声音一下低了八度,偷眼瞥了一下小叮。「我刚到家里,
老婆在厨房里做饭,一会我给你电话好吗?宝贝,让她听到不好。」

  小叮捂嘴一笑,另一只脚往官员裤档伸进。

  官员还在疲于应付那个电话,「小宝贝,我知道了,明天晚上陪你去,好好
好,就换诺基亚的,对对,最新一款的。」急忙挂断电话,长舒一气。

  小姐听了大学生的话有点吃惊,「你们大学生就这样的啊?」小姐没有文化,
词不达意。

  大学生一笑,知道她的意思,嘴角一咧轻笑道:「告诉你吧,现在大学生有
几个好好念书的?还不都在混?何况,就算你用功读书,毕业后能不能找到工作,
还说不定呢。」

  「象你这样混到毕业,还真有本事啊。」

  「男生陪嫖,女生陪睡。不用好好读书,保你稳稳毕业。」

  小姐伸了一下舌头,「怎么大学听上去和我们这里差不多啊?」

  大学生:「本来就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姐:「小菲。」

  「最近店里人手不多,而且老板管得比较严,」阿丽吞吞吐吐,显然她不愿
接受青年的外出邀请。

  青年自从见了阿丽,魂不守舍,每天一下班便来发廊,展开攻势。前两天终
于约出阿丽外出,买了一套白色套装给她。虽然花了不少将近自己月薪的三分之
一,但仍为自己的推进感到兴奋。今天又想约阿丽外出看电影,见阿丽犹豫的样
子,动情一急之下,抓住了阿丽的手,道:「答应我,好吗?」

  来发廊和阿丽在一起已有两个星期了,还是第一次和阿丽有肌肤间的接触。

  捏着阿丽娇柔的小手,青年的心在狂跳。

  「温州人,二十七。」阿玲随口应付,不熟的人不会深谈。

  老师:「结婚了吧?」

  阿玲:「嗯。」

  老师:「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呢?」他觉得这些发廊女有些可怜。

  阿玲:「为生活啊。」

  老师:「苦是苦了一点,不过有可能接触到一些名人,比如我。」

  「嗯?」阿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老师:「我在上海高校界很有名气,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啊,哈哈。」说的半
真半假,象在开玩笑,又象是真的。

  阿玲:「哦?」

  老师:「可以算的上是个名人,你应该没见过什么名人吧?」

  阿玲笑了,「嗯。我前年在北京桑拿城的时候,给黄格选做过按摩,不知道
他算不算名人。」

  老师有点惊讶,「哦,似乎听说过,是个歌手?」

  阿玲:「没错。他给了我600元的小费。」

  老师没声音了,不知道是名气比不过,还是小费比不过。

  阿玲继续,「如果他不算名人,另一个应该肯定算名人。」

  「谁?」

  「范伟!」

  18:45:00——19:00:00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讲究缘分。对眼前的这位青年,阿丽说不上有什么反
感,但却怎么也产生不了一种亲近感。阿丽总觉得他的穿着太随便,好象有两三
天没洗澡的样子。阿丽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样,极爱干净,哪怕在发廊也一样。现
在青年抓住自己的手,竟有微微讨厌的感觉,只是看在人家给自己买衣服的份上,
才没有当面让他难看。男女之间情感虽然重要,但如果缺少肉体上的相互吸引,
情感也就失去了生长的土壤。

  「真的,」阿丽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好,「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经常出去的。」

  「和我出去也不习惯吗?」青年还在坚持,不过他的下意识告诉他,希望不
大。

  「我看,」阿丽望着可怜兮兮的他,不忍当时拒绝。「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小菲搂住大学生的脖子,甜甜地对他说:「加个钟好吗?我弄得你舒服一点。」

  大学生摇了摇头,小菲长的太一般,他连碰她的兴趣也没有。

  「加一个嘛,」小菲还在发嗲,「从昨天到现在,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怎么会呢?」表面上奇怪,心里想,就你那模样,这不明摆着嘛。

  「轮到我的时候,客人都不要我,都挑了其它的小姐。」

  「下次吧,一会还要陪他喝酒。」

  小菲直起身来,之前的媚劲立时烟消云散。「你们大学生很有钱啊。」

  「没钱可以贷款啊,呵呵。」

  「贷来的款就这样花啊?」

  「都这样。」

  「哎,要是你们老师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小菲好象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一
样,「最后不帮你办事,你不是空喜欢一场了吗?」

  「是吗?」大学生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哼哼,那我就打电话给他,告诉
他我得了性病,一起去报警吧。」

  「范伟?!」老师这回吃惊不少。

  「嗯。开始还没注意,后来才认出来。」阿玲说得轻描淡写,「你猜猜他给
了我多少小费?」

  「至少一千吧。」

  「三十。」

  「你留个电话给我,下次请你吃饭好吗?」老师对阿玲有点意思,想进一步
发展。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别人外出。」阿玲回答得斩钉截铁。

  「哦,」老师自讨没趣,干咳一下,「你帮我捏捏背吧。」本想轻薄一下,
现在已经兴趣阳萎了。

  「要死了!」老板娘经常没事就打开抽屉数钱,眼瞪的好大,「怎么又有一
张假钞?!」

  小姐们都坐着没动,冷冷地看着老板娘。只有小胖妹走过来,「哎呀,真的
是假钞哎!」

  老板娘看了一下记录本,「妈妈,小胖妹,阿玲,三个人平摊!」

  妈妈急得马上过来辩解,小胖妹却一点也不慌乱,三人正在叽叽歪歪,官员
夹着公文包出来,小叮随后。官员付了钱,昂首出了发廊。

  「这人象个大官哎」不知哪位小姐嘀咕了一下。

  「哼!」小叮一脸鄙视,「变态的官员哦!」

  19:00:00——19:15:00

  外间,老板娘妈妈小胖妹尚在为一百元假钞争执不休,阿玲小菲老师学生从
里间出来。老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自顾出了门。学生拿出一百元匆匆递给老板
娘,快速跟出。

  「阿玲,」老板娘手里扬着那张百元假钞对阿玲说,「这里又发现一张假钞。

  我查了一下,这段时间只有妈妈小胖妹和你有钟。我现在记起来了,妈妈给
我的是一张五十元;小胖妹的客人外国佬的一百元是我亲手拿的,拿的时候我验
过没问题。所以只可能是你收了这张假钞。「

  「不可能的!」阿玲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他是我的熟客了,怎么会给我假
钞呢?」

  「我不管!」老板娘的语调不容分说,「现在这张假钞在这里,你必须赔出
来!」

  「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啊?」阿玲噙着泪,一转身进了中间独自生气。

  人生的艰辛曲折,很不公平地过早地强加于这位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子身
上。老公的商途不顺,家庭的沉重负担,巨大的债务,换了其它的女人,可能早
就支撑不下去了。来到HS发廊没多久,就遭到小D的纠缠。阿玲知道自己在这
里待不长。不依小D要走人,假钞就是导火索;依了小D也得走人,老板娘知道
了不会坐视。阿玲闭上眼睛嘴唇颤动,老天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公?!

  阿丽的手被他拉住,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和毅牵她手时那种触电的感觉
截然不同。虽然毅对她说了绝情的话,但阿丽还是幻想这只是他一时冲动所致。

  她每天还在暗暗想念着毅,每次手机铃响,她总是第一时间看来电显示,希
望是毅,但每次都是失望。她也曾想过主动打电话给毅,但少女的矜持和尊严,
无数次让她打消了念头。

  青年看出阿丽明显不在状态,仿佛意识到自己再怎么追求都是徒劳,不由心
灰意赖,抽回手道:「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阿丽从神游中醒过来,「啊,是有一点累。」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嗯」

  青年付了小费台费黯然离去,阿丽则将手用肥皂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阿丽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阿红,「老婆,你在哪里?」

  阿红:「和我老公在欧尚买东西。」

  阿丽:「买什么?」

  阿红:「想给妈妈买一串玉珠,听人说对健康有好处的。」

  阿丽:「一会叫你老公请我们吃晚饭啊。」

  「我要吃火锅!」阿兰边说边从里面出来。

  阿红:「好吧,一会再联系。」

  阿丽挂上手机对阿兰说:「一听到吃就没命,你个馋鬼。」

  阿兰:「你自己不也一样?你是出名的酒鬼烟袋加饭桶,哈哈。」见阿丽扑
上来作势要打,扭身闪向门口,却和门外刚进来一人撞个满怀。阿兰尚未看清来
人,却已被一股浓烈的酒气差点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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