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五章 主动出击
次日七点钟,成刚才醒来。他一动,玲玲也跟着醒了。彼此一见对方的裸体,
都不禁笑了。
成刚扯掉被子说道:「玲玲,你光着身子挺美的,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贪婪地欣赏着。处在青春时期的姑娘哪有不美的呢?光
那年轻的气息就能让你倾倒。
玲玲站在床上,骄傲地向他挺挺胸、踢踢腿,做出几个调皮的动作,然后找
内衣套上。转眼之间,那「丛林」与「波浪」不见了,但那神秘感却更强了。
玲玲盯了成刚的胯下一眼,说道:「快穿好衣服,回到你的地方去。如果让
那位看见,又得跟我玩命了。」她看见成刚的棒子并非全软,还有一定的硬度。
她不禁想到昨晚的好事,心情大好。
成刚在她的催促下也穿起衣服。不一会儿,两人都已经穿戴整齐。成刚长裤
小衫,而玲玲是一套合身的休闲装,容光焕发。
成刚轻轻推开大房问门,只见兰雪还睡着呢。侧着身子,被子打中间横过,
露着大部分粉妆玉琢的身子。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光洁的后背,都教成刚动心。那
背上红色的胸罩带子更教他想入非非。
玲玲轻声说:「她还睡着呢?这姿势挺迷人的。成大哥,我看,你不妨钻她
的被窝去吧,一定会艳福无边。」她的脸上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诚的。
成刚连忙关上门,转过身看玲玲,说道:「玲玲,又在拿我寻开心是吧?这
时候我可不惹她。」
玲玲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真心话。我想,你要是真钻进她的被窝,
她一定会乐得一天都不想起床。」
成刚望着她那含笑的眼睛,说道:「那有什么意思啊?哪天咱们三个玩三P
怎么样?」想到三人同乐,成刚的心里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
玲玲摆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不大习惯。」
成刚说道:「怎么会呢?你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场面,不是挺过瘾的吗?」
玲玲撇撇嘴,说道:「那要分跟谁一起啊。跟小路姐一同服侍你,我是没有
意见。跟她可不行,我们俩是猎人和老鼠。」她指指门里。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膀,说道:「难道你们两个人就永远水火不容吗?难道你
们两人就不能尽弃前嫌、情同姐妹吗?咱们历都是自己人呢。」
玲玲脸上一冷,说道:「我不愿意跟她斗,可是她总是看我不顺眼。我们俩
要想和好,主要取决于她,而不是我。跟我这头说什么都没用,就看她了。她不
想跟我好,我也没法子。」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两人为什么会势不两立呢?没有那
么大的仇吧?」
玲玲摇摇头,说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我们俩的矛盾和冲突,十次倒有
八次是她挑起来的。这不是诬陷,而是心里话。」
成刚沉思着,说道:「我一定要想法让你们的关系好起来,你们应该像一对
姐妹才正常。」玲玲听了只是甜甜地笑,而不说话。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我去买点吃的,也应该吃饭了。你留在家吧。」
玲玲说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跟你一起出去吧。」
成刚听了犹豫。玲玲说道:「你怕有人看到是吧?没有关系。我一见到你的
邻居,我就跟他们说我是你的表妹,远房表妹,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他们要是
乱想,一定会心肝肺都斓掉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好吧,咱们就一起去吧。」一高兴,什么都不怕了。
说真话,带着一个小美女上街,教人心里很舒服的。如果没有什么顾虑的话。
等他们俩高高兴兴地拉着手回来时,兰雪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她已
经穿好衣服,但没有梳头,头发散着盖住一部分脸。那样子很有自然、娇慵之美。
两人一进屋,兰雪就走过来,噘着嘴说:「姐夫,出去也不喊我一声。」她
反感地横了玲玲一眼。玲玲则朝她嘻嘻笑,使兰雪眼睛都瞪大了。
成刚看着她,说道:「你正在睡觉呢,我怎么喊你啊?快去梳头吧,准备吃
饭了。」
兰雪说道:「我去梳头,但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成刚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兰雪狡猾地笑了笑,看一眼玲玲,说道:「姐夫,你应该明白。」说罢,扭
腰晃肩地进了洗手间。门一关,随后里面传来了歌声,听歌词是「香水有毒」。
唱得挺好听,但充满了幽怨。
玲玲朝成刚一笑,低声说:「她在抱怨呢,像是一个失宠的妃子。」
成刚笑了,说道:「这么说你是我的妃子了。」
玲玲想了想,说道:「我是你的西宫。」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收拾收拾吃饭吧。」将东西拎到厨房,准备用早餐。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三人落座,开始用早餐。兰雪坐在成刚对面,而玲玲则
坐在成刚身边。玲玲慢条斯理地吃着,像是在想心事。而兰雪则大吃大喝,像是
饿急了,唧溜唧溜之声伴着赞叹的语言。
兰雪咬了一口油条,说道:「真别说,这城市的油条比我们那里的香多了,
这油真不错啊。」
接着,又喝了一口豆浆,说道:「召生旦浆也挺好,一点生味都没有,像是
绿色食品啊。」
成刚用温暖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兰雪,喜欢的话就多吃点吧,姐夫还是
能供起吃喝的。」
兰雪点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她的脸上充满了笑容。洗过脸,梳过
头的兰雪,看起来那么好看、那么精神,像雨后的荷花一样清新,像雨后小园里
的葱一样娇嫩。连成刚心里都称赞,这丫头再长几年,只怕可与兰月媲美了。
再看身边的玲玲也是青春美貌,相比之下,显得稳重而成熟。那清澈的目光、
那柔美的脸蛋,都使她风采不凡。两人相比,难分高下。
兰雪注意到成刚正看着玲玲。兰雪便咳嗽一声,说道:「姐夫,主角在这儿
呢,往哪看?」说着,还瞪了玲玲一眼。
玲玲跟成刚对视一眼,不禁笑出来了。兰雪急了,嚷嚷道:「笑什么啊,有
什么好笑的?难道说错了吗?再笑,把你牙掰掉。」她指的自然是玲玲了。玲玲
也不回话,只是看看成刚,一副多情的样子,令兰雪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一巴掌
打过去。
饭后,成刚坐在沙发上,两女一左一右相伴。成刚很自然地拉住玲玲的手,
玲玲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兰雪一见,连忙主动拉住成刚的手,还往他的身上靠。
这一幕令成刚心里大爽。他心想:要是天天被两女陪着,那可是幸福之极。只是
两女的关系并不和睦啊。
成刚看看兰雪,说道:「兰雪,过一会儿我陪你去警察局,得走完程序。」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你陪我去最好了,不然的话我才不想去呢。那地方,
想想心里都发毛。」
成刚笑道:「你怕什么,你是受害人,又不是歹徒。你去那里是为了伸张正
义,不是去伏法的。」
兰雪哎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一想到警察局,一想
到警察,我总是笑不出来。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你要是跟人说,你去过警察
局,人们都用那种眼神看你。好像去了那里,你就是一个大坏蛋了。」说着,兰
雪学着那种异样的眼神。虽不太像,成刚也看明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都是心理在作怪。警察里是有害群之马,但是多数
都是好的啊,他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兰雪嘴一噘,哼道:「得了吧,许多百姓背地里都骂他们呢,说他们跟贼一
样差劲。不会为民,只是坑民。」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瞎扯蛋。照你这么说,你表姐难道也不是好人了?
难道也差劲了?」一想到这个大美女,他的心情特别好,像是从云层中看到了太
阳,又像是在黑暗中见了曙光一样。
兰雪说道:「我表姐自然是大大的好人,不但好人一个,还漂亮、能干、威
风,我可喜欢她了。我要是男人,非得猛追她不可,非得娶她当老婆才行。这样
的女人,别说省城,就是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来。」
成刚就势说道:「这就是了,以后对警察们不要再抱什么偏见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可我表姐并不代表所有的人啊。」
成刚问道:「那你告诉我,哪个警察坏?说出几个名字和事例来。」
兰雪哑口无言,稍后才说:「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来了。」
成刚说道:「好了,别再乱说话了。你倒是好好想想,一会儿到那后怎么说
话,别东一句、西一句的,得有点条理。」
兰雪微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说话是脚脖子上挂暖瓶!水平比较高。」
成刚跟玲玲听了直笑。兰雪指一指玲玲,说道:「咱们去那里,那她呢?她
不跟着吧?」
成刚并没有马上出声,他在想该怎么回答兰雪为最好。这时,玲玲说话了:
「你们出去吧,我不出去了。我要在家做家事,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她这番话
使兰雪感到很意外。而成刚则在心里夸奖起玲玲了。
兰雪一听乐坏了,说道:「好哇,好哇,这才叫乖呢。难得你这么明白事理。
不过,让你这么一位大小姐做家务,那可是让鸡下水啊。你会做吗?」
玲玲一点也不生气,说:「别人会,我有什么不会的?」
兰雪说道:「那好,等我们回来要检查的。」说着,拉起成刚就要走。
成刚犹豫地看着玲玲,玲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去吧,成大哥,
我一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成刚向她赞许地一笑,点点头,这才带着兰雪走了。一下楼,出了门,兰雪
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她说道:「就咱们两个人多好,多教人羡慕,何必非得加上
一个她呢?水里冒泡!多鱼(余)。」
成刚反驳道:「这不对,兰雪。如果你二姐看到咱们这样,她也会这么说吧?」
兰雪说道:「那可不一样。最起码我是自己人,她可是外人,关系怎么能比
呢?
以后,她要是不对我客气些,我就跟她没完没了。「
成刚听了烦恼,说道:「兰雪,你俩都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友好
相处呢?非得搞得跟仇人一样才高兴吗?」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姐夫,你以为我愿意跟她闹吗?我是没法子,我是
被逼的。」
成刚一皱眉,说道:「什么被逼的?我不太明白。」
兰雪跟成刚并排走着,很认真地说:「姐夫,我跟她没有什么大仇大恨,只
是每次我一见到她那得意的样子,心里就像被扎了根刺一样不舒服。我就想打击
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教她不能活得好。」
成刚问道:「人家得意是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相干?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
啊。」
兰雪脸带冷笑,说道:「怎么不干我事呢?她每次得意,多少都跟我有关系。」
成刚说道:「有什么关系?」
兰雪狡猾地笑着,说道:「关系大了。你想,她是为什么事而得意呢?多数
时候是抢了我的风头,她才得意。比如说,学校测验,结果是我排了第二,她排
了第一,她就得意了。你说,我能不有气吗?」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人家第一,那是人家学业好,发挥得好?你
不应该生气的。你应该多多努力,下回超过她。」
兰雪噘了噘嘴,说道:「还有,男同学写情书追女生,我收到不少,就向她
炫耀。她呢,拿出来的情书比我的还多,你说说,我还能不生气、不上火吗?」
成刚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这也算得上事吗?再说,谁教你跟人家炫耀?
你不炫耀,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你这是自找苦吃。」
兰雪大声道:「不对,这事就怨她。她要是让步,不就哈事都没有了吗?」
成刚无奈地摇头,说道:「兰雪,你这是满不讲理,强词夺理。」
兰雪不服气,说道:「不对,就是她不对。最教我难受的是学校有人办了一
次选校花的活动,我认为我一定是名列第一,没想到又是第二。」说到这儿,她
使劲跺了一脚,以示不满。
成刚嘿嘿笑,说道:「不用说,玲玲又是第一,又压倒你了,对吧?」
兰雪脸如冰霜,冷冷地说:「这是不公正的一次评选,我应该骂那些评委的
八辈祖宗。他们是受了严玲玲他爸的影响,才做了违心的投票。这些狗娘养的,
一定会有报应。」
成刚说道:「你说严玲玲她爸参与了,你亲眼看到了吗?」
兰雪说道:「倒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人看到那天她爸到学校去过。」
成刚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她爸不能去学校吗?」
兰雪一握拳,恨恨地说:「这就有问题了。他八辈子没来过学校一次,为什
么偏赶那天去了?不是去攀关系,还能干什么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这只是很无聊的活动,没什么意思。又不是选
美国总统,玲玲他爸犯得上搅和吗?你想得太多了。事实上也许根本不是那么回
事。」
兰雪坚决地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成刚停住脚步,说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兰雪往成刚面前一站,下巴一扬,说道:「你要证据吗?那还不简单?」
成刚朝她一伸手,说道:「拿来吧。」
兰雪在成刚的手掌上拍了一记,说道:「还要什么证据?我们两人的长相就
是活证据。」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这话高深得像佛经啊,我听不懂。」
兰雪歪着头,掐着腰,挺着胸,嚷嚷道:「有什么听不懂的?你只要用眼睛
看看我们两人的长相,就会觉得不对头。」
成刚特意看了看她的脸和身子,说道:「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
兰雪拉长脸,叹气道:「姐夫,你傻啊。你看看我的长相,再对比一下严玲
玲的长相,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比她强多了吗?我的实力远胜过她,谁都看得出来
我应该是第一名。这就是证据了。」
成刚愣了愣,接着大笑,笑得几乎都直不起腰来。兰雪恼怒了,大叫道:
「你笑啥啊?笑个屁啊。事实如此,我又没有说谎,难道你认为不是这样吗?」
她非常不满意成刚的表现。
成刚见周围已经有人朝他们看了,便放低声音说:「兰雪,得了,以前的事
就一笔勾销,你们以后和好吧。不然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
兰雪摇头,说道:「不行,我怎么能跟她和好呢?我是岳飞,她是秦桧,根
本不是一路人。」
成刚说道:「岳飞?秦桧?我没看到你有那么了不起啊?也没有看出来她干
过什么坏事啊?」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姐夫,我说你不要被她的表面迷惑了眼睛和心智。
她那个人最会演戏了,看起来很善良、很厚道,其实一肚子的坏水。不然的话,
她怎么会把我害得被人口贩子抓去了呢。」说起这个,她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苍
白。显然,那件不幸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
成刚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兰雪,我都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能只怪玲玲,
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兰雪发火了。她一瞪眼睛,说道:「叫得好亲热啊,一让二姐听了,不知道
会是什么感想?你就帮她说话,我懒得理你了。」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走了。
成刚也感到郁闷,并没有加快速度追,而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使兰雪
心里越发难受。她心想:闹了半天,我在他心中的位置还不如我的对手呢?那严
玲玲有什么好?能把姐夫迷成这样?难道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要强许多吗?我不
相信。
两人沉默着到了目的地。跟风雨荷打过招呼,风雨荷便带着兰雪上了二楼。
成刚在一楼的椅子上坐着歇息。越想越觉得兰雪不懂事,还是玲玲好。这兰雪怎
么会这么不讲理呢?简直是无理取闹。找机会自己还得收拾收拾她,给她来点硬
的。不然的话,这丫头有一天会给我捅出更大的漏子。
刚坐了没几分钟,风雨荷就回来坐在椅子上,跟他保持一定距离。那整齐的
黑警装、美妙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不俗的气质,都使她特别人引人注意。
风雨荷看着成刚的脸,问道:「怎么了,成刚?是不是兰雪欺负你了?」说
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打趣的笑容。
成刚最喜欢看她的笑容了,特别灿烂,特别养眼,比任何一种花的绽放都教
人心醉。
成刚仔细看了她几眼,说道:「没事,没事,小姑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风雨荷见周围没人,说道:「你这花丛老手也有遇着坎儿的时候吗?想风流
得付出代价啊,不装孙子,怎么能后来当爷爷呢?」她的脸上又是嘲讽的笑容。
成刚不愿意谈这个,说道:「兰雪呢,还在里面?你没盯着点她吗?」
风雨荷说道:「盯着她干什么啊?只要实事求是说明情况就是了。她又不是
一个弱智者。」
成刚一想也是,便问道:「雨荷,关于这家宾馆和宾馆的负责人都怎么处理
了?」
他心想:事实俱在,证据确凿,不用说,一定是查封宾馆,有关责任者该杀
就杀,该判就判,该罚就罚,一点也不用客气。
哪知道风雨荷摇摇头,说道:「还没有明确的结果呢。一切要听上头的意思。」
成刚听了不爽,说道:「啥玩意?听上头的意思?这有凭有据,照法律办事
不就是了?难道法律不是王法吗?难道它是一纸空文吗?若不秉公办理,如何对
得起那些受害的姐妹们呢?又如何达到弘扬正气、打击犯罪的目的呢?」他越说
声音越大。
风雨荷双眉微皱,说道:「成刚,小声点,注意四周。这可不是你家里,这
是局里。」
成刚压了压了火气,放低声音说:「难道这事有变吗?」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说道:「不好说。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别谈这个了。
我一想起来就头疼。」
成刚直视着她的俏脸和洁白的脖子说道:「在这个地方不谈这个,还能谈什
么呢?不然的话,咱们谈情说爱吧?」说着,不禁发出了笑声。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正气满脸,说道:「又在胡说了。咱们还是谈谈你被打
的事吧。」
成刚没有意见,只要是跟她在一起,谈什么都不会让人困倦。
风雨荷说道:「我们去抓那个唐武了。」
成刚说道:「那一定是抓到了。」
风雨荷摇头道:「没有,让他给跑了。」
成刚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小子又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只
是一个毛头小子,应该不难抓啊。」
风雨荷轻声叹口气,说道:「也不知道谁透的口风,那小子在我们人去之前
先跑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了。」
风雨荷说道:「现在这社会你还不知道吗?层层叠叠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不
过也没有什么。反正抓到他,也不会处罚得多重。」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可听说了,唐武只是个小角色,这背后还有别的人
物要对付我呢。」
风雨荷听得入神,问道:「你听谁说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被抓的家伙也应该招供了吧?」
风雨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他是招了,不过只招了唐武,没有招别人。」
成刚沉思着,稍后才说:「我不信。」
风雨荷转了转美目,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猜测另一个要对付你的家伙是
谁?」
成刚小声说:「卓不群。」他一字一字地说,每个字都拉长了音。
风雨荷的脸微微变色,之后淡淡一笑,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当然有了。不过没拿到证据,所以不用找他算帐了。
我放过他一回,不过仅此一次。要是还有下回,那就只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风雨荷并不觉得惊讶,说道:「你是因为我才这样吗?」
成刚回答道:「也不全是。谁教他惹着我了呢?我成刚虽不是一个大人物,
但也不是好欺侮的。」说着,举了举拳头。
风雨荷眯一下美目,说道:「卓不群不会跟你单挑的。」
成刚得意地笑,说道:「我谅他也不敢。」
风雨荷郑重地说:「但他会搞阴谋,会找帮手,所以你还是不能低估他。」
成刚感到一种被关心的温暖,说道:「既然他是这样一个人,你还有必要再
跟他下去吗?」
风雨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成刚无奈地撇撇嘴,说道:「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
怎么会找那么个垃圾当男朋友呢?难道说你是看花了眼吗?」
风雨荷正色地说:「成刚,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用提醒
我,我什么都懂。倒是你,脚踩几只船,也不怕踩不好掉进水里去。」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不会有事的。我既然敢踩船,自然有把握,最重要的
是我会水性,掉水里也不怕,我还能爬上来,还可以重新踩上。」
风雨荷听得眉头越皱越紧,说道:「成刚,你真的是死不改悔。总有一天,
你会像西门庆倒在女人的身子上。」
成刚对她色色地一笑,说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风雨荷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在她看来,成刚这么做无
疑是引火烧身。她真的不愿意成刚再这么下去。他也算一个英雄啊,怎么看不透
这一关呢?
风雨荷突然问道:「成刚,你对我性骚扰,咱们该怎么算帐呢?」
成刚不禁一呆,愣愣地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风雨荷翘了翘嘴角,说道:「怎么可能呢?一个别国的军队非法进入了你的
国家,你难道会任他胡作非为而不管吗?他即使是主动撒退了,难道你就不追究
了吗?」她冷静地打着比喻。
成刚说道:「这是两回事。」想到那无礼的事,他真的感到内疚。他真的不
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风雨荷满意。
风雨荷盯着成刚,说道:「告诉我,你想怎么办?」
成刚想了想,说道:「得了,你给我当情人吧。这样的话,咱们两人的感情
就会水到渠成。」
风雨荷听了有气,真想吐他口水,骂他祖宗八代。这小子,脸皮太厚了,走
遍大江南北也鲜有人能及。
正这个时候,兰雪从楼下下来了。她的脸上带种解脱了似的喜悦,小跑似地
来到两人面前,说道:「没事了,都结束了。」
风雨荷站起来,说道:「兰雪,只当这是一场恶梦吧,快点把它忘掉。」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行。那帮乌龟王八蛋害了我,他们就是变成灰我也
会认得。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挨枪子、蹲监狱,我才解气呢。」说到这儿,兰雪
的美目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风雨荷微笑道:「好了,跟你姐夫回去吧。在省城待两天就赶紧回去吧,免
得家里人惦记。」
兰雪说道:「我知道了,表姐。」
成刚深情地望了望风雨荷,说道:「那我们走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这里不是我家,要是我家的话,我还能多留你们
一会儿。」
成刚说道:「哪天去你家做客才好。」
风雨荷哼了一声,没搭腔。她对兰雪说道:「兰雪,有谁敢欺侮你,你不妨
告诉我好了,我会替天行道的。」
兰雪听了,眼睛一亮,说道:「现在就有人欺侮我啊,就在……」还没有说
完呢,成刚使劲瞪了她一眼,她收住嘴不敢说下去了。她还真怕成刚会生气。
风雨荷追问道:「在哪儿?」明亮的眼睛看着兰雪。
兰雪不敢说出实话,就改嘴道:「在这儿呢。」指了指成刚。成刚这才松了
一口气。
风雨荷笑了,说道:「兰雪,你姐夫欺侮你,我可没招,谁教你们的关系那
么好呢?你是心甘情愿被欺侮的。」她心里想:小丫头跟兰月一样傻。这么点的
孩子就愿意当情人,太疯狂了。可我也管不了,这又不是强奸案。
她的话令兰雪也不禁一惊,她心想:这话中好像有话,难道她知道什么了吗?
我可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啊!
成刚向风雨荷挥了挥手,招呼兰雪往外走。到了外面,兰雪连忙问道:「姐
夫,我表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成刚不愿意她烦恼,便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忧之「。」
兰雪不相信,还是呆呆地深思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两人一齐往家里走。兰雪说道:「姐夫,时间这么早,咱们回去干什么啊?
回去只会生气,不如咱们逛逛街吧?」
成刚说道:「咱们逛街,那玲玲呢?」
兰雪听了不悦,说道:「什么玲玲不玲玲,让她见鬼去吧。」不由分说,拉
着成刚的手就走。成刚的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不好摆弄啊,这么
做可有点对不住玲玲了。但她是个懂事的姑娘,想来她也不会怪我。
在经过一家手机店时,兰雪注意到那家商店像是新开的,门口落了一层红色
的炮纸,门外还站了一些服务生积极地做广告、发广告呢。看来是有优惠的好事。
兰雪一拉成刚,说道:「咱们去看看。」
成刚不爱这事,说道:「你进去玩吧,我在门外等着你。」
兰雪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行溜走了。我要是再走丢了,可就完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手机店里走,还频频回头呢。
成刚站在门外的马路边上,无聊地看着街景,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的。
他的眼前不时经过一些行人。很快,一个女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郎穿着带点
的裙子,背着一个女包,落寞地经过他的面前。她低着头,秀气的脸上充满了悲
愁。
成刚心想:这不是父亲公司的小王吗?她怎么了,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他是
最看不得美女发愁,因为他在这方面最有怜爱之心了。他立刻叫道:「小王,小
王,你没有看到我吗?」
小王转回头,一见到成刚,愁苦的脸上现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更教成刚感到
凄凉。
他走过去笑呵呵地瞅着她,说道:「小王,你怎么了?那天看你还快快乐乐
的呢,今天是怎么了?快告诉我,遇上什么愁事了。」
小王将笑容扩大一些,说道:「没有,我很好啊,跟以前一样。对不起,光
顾着低头走路,没看到你。你可不要多心。」
成刚又仔细瞧瞧她的脸,说道:「小王,你骗不了我的,你一定有心事。如
果你还把我当作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吧。只要我成刚能帮忙的,无不尽力。如
果帮不上的话,我也为你出主意,让你走出低潮,笑口常开。」
这一番话真有效,把小王感动得眼圈发红,几乎要落下泪来。是的,小王确
实有心事,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成刚说呢。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有能力有头脑
的人,如果他肯援助,那么就可以扭转干坤、时来运转了。
可是,她有顾虑,所以,她张了张嘴就又闭上了。这倒把成刚急坏了。
这时,小王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下号码,便跟成刚说:「回头我再打电话
给你。拜拜。」
望着她匆匆而去,成刚感觉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想:
小王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苦恼呢?难道说这件事不适合让我知道
吗?
一会儿,兰雪出来了。在她的建议下,两人又到别处逛,逛够了才回家,发
现玲玲围个围裙正在干活呢。已经打扫过的地方非常干净,这使得成刚大为称赞,
而兰雪自然又要鸡蛋里挑骨头尽情地嘲讽、奚落一番,才觉称心如意。
到了晚上,睡觉问题又摆在他们面前。兰雪勇气可嘉,将成刚拉向大房间,
玲玲也不阻拦。这使成刚更加了一分对她的喜爱。他心想:玲玲是因为我才对兰
雪一再忍让,以后我应该更疼爱她、关心她才是。兰雪这丫头有点太自私了。
进了大房间,打开灯,亮如白昼。兰雪望着这贵族般似的环境,再想想自己
压倒了玲玲的威风,心情大好。她往成刚怀里一扑,说道:「姐夫,现在你得好
好爱我了。不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可不让你睡觉。」她的声音好嗲、眼神好荡。
成刚抚摸着她,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回到了老家一样。」
兰雪觉得不应浪费宝贵时间,便拉着成刚上了床。
到了床上,兰雪心急地将两人都脱光了。他们相互打量,都受到一定的刺激。
兰雪看成刚,肌肉成块,结实健壮,充满男人的豪情,尤其是那胯间的玩意,已
经翘了起来,很有王者之风,使人想像它作战时的强大威力。
成刚看兰雪,小巧玲珑的身子,细皮嫩肉,奶子如梨大,奶头呈粉色,还未
完全发育成熟。看大腿,够漂亮,粉光腻脂。再看大腿间,绒毛不够多,但私处
隆起,肉唇纹路好看,双唇间已经渗出了爱液。
成刚心想:兰雪年纪还小,没长成呢。再过几年,等她过了二十岁,胸再大
些,屁股再大些,脸再圆满些,她一定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既使是目前,她的
魅力也不小了。
兰雪往床上一躺,双腿并拢,含笑说:「姐夫,你来,还愣着干什么呢?不
用那么看我吧,爱是要做的,不是看的。」说罢,调皮地将双腿猛地一分,又立
刻并上,给成刚惊鸿一瞥的美感,那绒毛与缝隙已经给他留下印象了。
成刚冲动得肉棒子直跳,说道:「兰雪,我今晚一定操得你灵魂飘荡,人仰
马翻。」他的眼睛里都射出火焰。
兰雪来个侧卧,头枕胳膊,轻佻地说:「谁怕谁?在床上,是要凭实力说话
的,而不是靠嘴,知道吗?」她还故意把腿一直一曲,发出挑衅的讯息。
成刚雄心勃勃地扑上去,兰雪突然身子一滚,使成刚扑个空。成刚的家伙触
到床上,微微生疼,他抚着棒子说道:「我说兰雪,你想害死我啊?这东西是肉
做的,不是铁的。」
兰雪捂嘴而笑,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谁教你那么急?我想说的是,
你躺下,让我来玩你。」
成刚苦笑道:「现在的姑娘越来越疯狂了,世道变了。」他按照兰雪的意思
躺了下来。那东西直立着像一根大烟筒。
兰雪凑上来趴到成刚的身上,双臂支于两侧,用娇躯好顿磨擦,就像是女人
帮你奶浴服务的动作。她一边动着,一边笑道:「真舒服,好像把身上的痒痒劲
都给蹭没了。」
成刚含笑地望着她,说道:「你越来越会玩了,快长大了。」他看到兰雪的
两个奶子晃晃的,少了点气势。这要是兰月的话,那才叫波浪呐。不过,也挺吸
引人的。
成刚就伸手抓弄奶子,兰雪一痒,就嘻嘻笑,说道:「姐夫,你好坏,捏我
的奶头,又痒又疼的。」说罢,像向成刚抛了一个媚眼。由于她是清纯型的姑娘,
这个媚眼的风情与熟妇不同,带点青涩的味道。
接着,兰雪开始亲吻成刚。她从头上亲起,循序渐进,成刚阖上眼睛,乐得
享受。她时而狠亲,发出唧唧响;时而轻吻,像羽毛飘过。她越来越有经验,越
来越懂得享乐的秘诀了。
亲到嘴上时尤其认真。她在成刚的唇上蹭来蹭去,然后狂吻,像饥饿了一般。
又把舌头伸入其嘴,跟成刚的舌头好一顿的打架。当兰雪的舌头退出来,成刚跟
上去,二舌在嘴外缠绵地相互顶着、贴着、舔着,好过瘾。双方都感觉灵魂相遇,
并撞出了火花。
接着,她的嘴又往下去了。脖子、胸脯、肚子、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兰雪斑斑
的吻痕。每一处都是爱的象征。成刚觉得好幸福。
亲完大腿,兰雪直起上身,说道:「好了,亲完了,该干了。」
成刚摇头道:「不对吧,那里还没有亲呢。」成刚一指那根男人的「凶器」。
它高高地直指着天花板,一副桀惊不驯的派头。那暗红的龟头大大的,已呈狰狞
之态。
兰雪伸手拨弄着那根大棒子,一脸娇笑,说道:「这里味道不好,不亲了,
免了吧。」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那里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不亲那里等于前功尽弃。
快点,亲吧,亲好了,它会更有战斗力。」
兰雪便向成刚微笑,笑容中透着浪意,之后,跪在成刚的双腿间给肉棒服务。
她先是深吸几口气闻闻它的气息,她已经有几天没闻了,一闻之下,不但不反感,
反而更刺激呢。她的芳心跳得更厉害。
她双手重叠地握着,真长啊,这还没有握完,还露出个大龟头呢。她想起往
日的「战斗」情景,感觉自己的心像白云飘于天空之上了。她推着、揉着、按着,
玩得不亦乐乎。
成刚催促道:「兰雪,快用嘴啊,快用舌头啊,那样更过瘾。」
兰雪向成刚一挤鼓眼睛,低头伸舌在龟头上舔起。这种滋味太妙了,没几下,
成刚就爽得骨头发软,并喘起粗气,他激动地说:「兰雪,好样的,继续努力。
姐夫很喜欢你舔鸡巴。」
兰雪受到鼓舞,更加卖力,不但舔了龟头,还把别处也舔了,每一处都不放
过。
连棱沟处的污垢都舔没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弄得成刚直笑,说道:
「兰雪,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你就是高手了。」
兰雪心里高兴,又张大嘴把肉棒子吞在嘴里套弄着,一吐一吞,发出轻微的
淫糜声。
成刚喔喔地叫着,夸道:「好,好,继续啊!」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舒展着,
跳起了舞。
兰雪见他这么喜欢,更是努力工作。她的头在他的胯下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
下地动着。她的脸色泛着桃红,她的眼神表现着春意,这青春的美少女也已经冲
动了,她那肉缝里已经春水涓涓了。
她的服务使成刚感觉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若不是他极力控制着,早就一射而
出了。他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快躺上来,让我来干你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兰雪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子,笑咪咪地说:「姐夫,你净操我来着,也让我操
操你吧。我知道,操与被操都挺舒服的。」她说起粗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跨到成刚的身上,手扶肉棒子慢慢下落。她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淫水,因
此,那龟头顶到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缓缓而入。当此关头,兰雪的红唇张大些,
喔了一声,说道:「姐夫,这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似的,进入里面像是要把小穴撑
坏了。」她的声音像呻吟似的,特别有魅力。
成刚笑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好好享受吧。」小穴夹棒的快感使成刚
感觉呼吸都不一样了。
兰雪将肉棒吞到底,然后屁股起落,尽力玩着。脑袋还不时摇晃,马尾也活
泼地甩着。成刚享受地看着她,那青春的肉体在他的身上舞蹈,像一团火在燃烧,
既快乐了别人,也快乐了自己。
唧唧之声中,爱液无声滑落,把两人的下半身都给弄湿了,这更增加了乐趣。
兰雪像一个勇士一样骑在烈马上,激烈地驰骋,勇往直前。肉体动着,口鼻
哼叫着,头发甩着,那样子说不出的得意和潇洒。她活到现在,感觉最舒服的时
候就是骑在男人的身上疯狂了。
成刚配合着她,往上顶着棒子,喘息着问:「兰雪,这样好不好?」
兰雪半睁着美目,说道:「好爽啊,我恨不得一辈子都这么干下去。」她的
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唱歌,情绪非常激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有几次大肉棒
都脱落了。但兰雪的经验已足,用屁股蹭几下子,那小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又滋
地一声重新收棒入洞。
这些天,兰雪压抑得太难过了,因此战斗力很强。成刚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小姑娘,体力有限,不久便慢了下来。当成刚感觉不过瘾时,
便抱着她翻了个身,改为男上女下。他决定要尽情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于是,
那肉棒开始发威,连床都发出了抗议声。
两人只顾狂欢,却想不到玲玲已经像幽灵般地进屋。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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