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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德仙坊之金陵分坊】(7-9)【作者:蓝罐曲奇】

作者:蓝罐曲奇
字数:39522


                第七章

  一个时辰前,食为鲜内部拍卖会现场。

  萧夫人和大小姐的初夜已经分别被一位蒙面男子和陶宇父子拍下。

  三位王爷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安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意:「这个陶家,好生狡猾!难怪前几日推脱
不见我派去的使者,原来是早有预谋,存心与我等作对!」

  谷王稍稍平复后,冷静下来,道:「他们已经攀上了林三这棵大树,自然不
惧我等。」话语带着一丝无奈。

  「还有那个蒙面的贼人,竟敢与我等作对!」福王气得浑身肥肉颤抖,咬牙
切齿地说道。

  「好了,不必再提了。」谷王摆了摆手道,「眼下还有萧家二小姐的拍卖,
我等务必要合力拍下,这次绝不能再有闪失。」

  话音刚落,苏大家便款款走上前来,轻轻清了清嗓子:「诸位贵客,接下来
便是我们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萧家二小姐萧玉霜的后庭雏穴。」

  苏大家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继续道:「诸位切莫错过这千
载难逢的良机。拍卖结束后,二小姐将身着凤冠霞帔,于洞房花烛夜恭候得主。
届时,得主可与二小姐共赴巫山,共度春宵。此等美事,可谓千载难逢,诸位切
莫错过。」

  「且慢!」谷王突然起身,拄着拐杖缓步走向拍卖台。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侏儒王爷艰难攀上台阶。

  他站定后,以颤抖却威严的声音宣布:「本王与两位贤侄共同出价十八万两。」
环视四周,微微拱手道:「若我等有幸得胜,今晚仙坊内将设盛大婚宴,共邀诸
位持牌人光临。」

  此言一出,现场沸腾。众人既惊讶于谷王的慷慨,又对这所谓的「婚宴」颇
感好奇。

  「若有人加价,我们绝不追加。」台下的安王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威胁。

  众人噤若寒蝉。谁都明白,贸然加价不仅会得罪三位王爷,弄砸了「婚宴」
更会引来满堂公愤。

  谷王神色淡然,目光如炬般扫视全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苏大家原本满怀期待,以为二小姐的拍卖会掀起更激烈的竞价。然而,谷王
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强忍着失望,按照规矩高声问道:

  「十八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现场一片寂静。

  「十八万两,第一次!」

  依旧无人应答。

  「十八万两,第二次!」

  苏大家的目光扫过全场,希望能有人在最后关头出手。

  「十八万两,第三次!」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宣布:「恭喜谷王殿下,以十八万两拍得萧家二小姐
的后庭雏穴!」

  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苏大家强颜欢笑,暗自却捏了一把冷汗,心中为二小姐担忧起来。

  这三个吝啬的淫棍想必不会让他人染指二小姐的前后嫩穴,但她身上还有诸
多妙处,定会被这些淫徒肆意亵玩。今晚这将近三十位参与「婚宴」的客人,怕
是会轮番上阵,恣意揉捏二小姐那对娇嫩的玉乳,把玩那双纤纤玉足,那双柔荑
免不了握上一根根形态各异的肉棒和卵袋。

  「必须立刻通知林大人。」苏大家心中暗忖,随即快步走到一处僻静角落,
向一名小厮招了招手。待小厮凑近,她压低声音在其耳边仔细叮嘱几句。

  夜幕低垂,一轮弯刀明月刚刚挂上枝头。

  三位王爷带着一众持牌人走出食为鲜大门,浩浩荡荡的队伍引得路人纷纷侧
目。各家老板眼中带着难掩的淫欲,迫不及待地登上马车。车夫挥鞭催马,马蹄
声急促,车轮滚滚,一辆接一辆朝萧府驶去。

  这支庞大的车队缓缓前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不多时,马车陆续停在萧府门前。门前石狮擦拭锃亮,两旁灯柱缠绕红绸,
随风轻舞。高悬的一对红灯笼内烛火摇曳,散发旖旎红光。这抹红色与天际皎月
交相辉映,将门楣上「玉德仙坊」的金漆牌匾映照得熠熠生辉。

  衣着华贵的宾客纷纷下车,三三两两交谈着步入府门。

  最后一批宾客踏入府内后不久,几道黑影便如鬼魅般跃入了萧府内。这些身
着夜行衣的人动作轻盈,宛如夜色中的游鱼,在起伏的屋脊间无声穿梭。

  月光下只见影影绰绰,却听不到半点足音。

  为首的头领正要在一处屋脊停下辨别方向,却猛然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
后袭来。他心头一凛,浑身汗毛倒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寒光已如秋霜
般贴上了他的脖颈。剑刃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紧贴着他的皮肤,丝丝寒意直
透骨髓。

  寂静的夜空下,身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不知何时已立于他身后。她的身形飘逸
如烟,仿佛凭空而至,周身萦绕着一股白霜般的寒气,面容朦胧难辨,宛如天外
飞仙降临人间。

  其他人见状大惊失色,却被剑锋上流转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领,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一道冰冷空灵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仿佛来自九天之上:「无牌者擅闯仙坊,
死。」

  那头领感受着颈间的寒意,僵硬地开口解释道:「我等~~是王府暗卫~~
你敢杀我?」

  白衣仙子不发一言,剑锋之上却开始凝聚起磅礴的剑意。头领的脖颈瞬间被
流转的剑气切开一道道血痕。

  这便是对他威胁的无声回答,他毫不怀疑,只要他再轻举妄动便会身首异处。

  「滚!」白衣仙子冷冷道,声音中带着威严和轻蔑。

  暗卫头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剑锋之下,他不敢有丝毫异动,只得向身后
的手下使了个手势。于是,一众暗卫纷纷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待颈间寒意消散,他缓缓回头,那白衣仙子早已无影无踪。他狠狠咬了咬牙,
也只得悻悻退走。

  「仙子姐姐好生威武!」林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这小贼,说话没个正经。」宁雨昔嗔怪道,「那王府的暗卫不堪一击,
你若要杀那三个老贼,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委屈萧家的姐妹
们?」

  宁雨昔轻盈一跃,落在林三身旁,拎起他的后衣领,身形一闪,便如拎小鸡
般带着他在屋顶间轻点跃动,朝仙坊内部掠去。

  轻盈跃动间,一缕清雅幽香随风飘散,林三不由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颇为
享受地眯着眼睛道:「杀人容易,让天下归心难呐。」

  「哦?说说看,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三个藩王?」她空灵的声音传来,语气中
带着几分好奇。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渐冷:「我已掌握他们暗通倭国、私养军队的
线索,这三个老贼定是想着里应外合、谋朝篡位。只是还缺乏确凿的证据,现在
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们隐藏私兵的地点和调兵的信物。这个月待他们在仙坊露出
马脚,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自先帝驾崩,新帝以出云公主之子的身份登基,朝野内外便暗流涌动。若非
林三善于合纵连横,又搬出玉德仙坊这一张底牌,朝局怕是早已大乱。要对付这
三位根基深厚的藩王,没有铁证在手,轻举妄动必然会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林三此前巧施连环计,以金陵分坊为诱饵,不仅将这三位在封地根基深厚的
藩王调离老巢,还借着募资修建仙坊的名头,赏了大半心腹干将金陵仙牌,让他
们光明正大地进入金陵。如今这金陵小朝廷已是万事俱备,只待查清罪证,便可
就地会审,将这三个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前些时日他对三位藩王的一举一动可谓了如指掌。也难怪三位的行动如此顺
利,原来是林三在后推波助澜。而郭无常想要揪出的林府内鬼竟是林三自己。

  宁雨昔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神色凝重道:「在仙坊内我们倒是有理由挡住
他们的护卫,可若是在外面,他们被层层保护,想要动手调查可就难了。仅凭这
几夜在仙坊内的时机,当真能成事吗?」

  林三听闻,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我自有安排。」

  宁雨昔美目流转,瞥见林三下身已有异样,不由得想起林三此前和姐妹们谈
论仙坊计划时也是这个表情和语气,佯怒道:「你这狡猾的小贼,你的计划怕又
是些羞~~淫的把戏吧。」

  林三被说中,老脸一红,却仍是嬉皮笑脸:「诶~~,此事乃舍我林三一人
而利苍生,仙子姐姐怎么总盯着些龌龊的事物呢。」

  宁雨昔俏脸微红,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佯怒道:「哼,舍你一人?舍的是
姐妹们吧,我看你是兴奋的很。再胡言乱语,便将你从屋顶扔下去。」

  「仙子姐姐,快带我去兰花阁吧,再耽搁就来不及了。」林三指向一处催促
道。

  宁雨昔微微一愣,一会才想起兰花阁正是二小姐的闺阁。

  「呵,兰花阁~~你倒是改口得快。」她拎着林三掠入月色,朝阁楼飞去。

  「在仙坊自然要用仙坊的称呼嘛。」

  此时的兰花阁内,萧玉霜独坐梳妆台前,凝望镜中的人儿。

  她眉若新月,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秋水般的杏眼灵动有神,眸底深处却隐
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哀思。

  小翠正为她簪金钗、梳云鬓,镜中的美人愈发动人。她娇艳的妆容衬着略带
稚气的容颜,显得既清纯又妩媚,令人心醉神迷。

  「二小姐,真是美极了,和当年嫁给三哥的时候一点没变啊。」小翠一边为
她梳妆,一边叹道。

  萧玉霜听闻此言,小嘴一扁,眼眶顿时泛红,那委屈的模样就更添了几分说
不尽的凄婉之美。

  小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外轻盈跃入,惊的两人猛地转身望去,只见二小姐
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含笑望着她。

  二小姐顿时愣在原地,红唇微张,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纤纤玉
指指着林三问道:「小翠,你快看看,那~~是不是我家坏人?」

  「好像~~就是三哥。」小翠捂着嘴惊呼道。

  「唔~~你这个坏人。」二小姐扑入林三怀中,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
浸湿了他的衣襟,颤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京城的吗?」

  林三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佳人。望着泪眼婆娑的
俏脸,心中不禁一软,那份对二小姐纯真的爱意暂时压过了其他淫邪的杂念。他
轻轻抚摸着二小姐柔顺的青丝,柔声道:「玉霜,不如~~我们放弃仙坊计划吧。
回京城去,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萧玉霜却从林三怀里钻出,坚定地摇了摇头,纤纤玉手轻抚上他的脸庞:
「不行!没有仙坊,你如何稳住那些朝臣?」

  林三望着眼前的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夫人们都明白如今朝廷复杂的局面。自林暄登基以来,他便为夙兴夜寐
为国事操劳,夫人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如今能借玉德仙坊为夫君助力,即使
是化身为布施众生的仙子入主仙坊,她们也甘之如饴。

  萧玉霜见他神色犹豫,轻轻抹去眼泪,柔声道:「我们姐妹都明白,你这坏
人虽表面没个正形,心里却装着黎民百姓。」她握住林三的手,眼神坚定,「我
们是你的妻子,都愿助你一臂之力。你想,若九州大乱,生灵涂炭,该如何创造
你心中的太平盛世?」

  林三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已有了贤良淑德的模样,心
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挤出一句:「总有办法的,
你不相信你三哥吗?」声音越说越轻,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二小姐轻叹一声:「霜儿虽不如姐姐和母亲聪明,却也明白玉德仙坊的重要
性非同小可。若现在放弃,不说我,母亲和姐姐定然不会同意。」

  她低头瞥了眼林三胯下,心里暗自想着:「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个坏
人重整雄风。」

  这些日子以来,林三为国事操劳,与夫人们聚少离多。房事几近断绝,竟让
他患上了阳痿之症。只有想着娇妻们和持牌人欢爱才能恢复男儿本色。

  林三眉头紧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中满是不舍与心疼:「玉霜~~我~~」

  话未说完,二小姐已用纤指轻轻按住他的双唇,挤出一抹凄美的笑容:「我
是你的妻子,理当为你分忧。」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林三唇上轻轻一吻,道:
「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呢?」

  林三宠溺地摸了摸萧玉霜的脸颊,眼中满是无可奈何的怜惜。他压低声音,
将全盘计划娓娓道来。

  听完后,二小姐樱唇微张,玉手不自觉地掩住小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待她回过神来,唤来身旁的小翠,吩咐道:「小翠,就按坏人说的办吧,快
去准备。」

  小翠连忙低头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小翠匆匆跑回,手中捧着一套家丁的衣裳。她打断了两人的温存,
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小姐,那个~~」小翠说的支支吾吾,面颊绯红地偷瞄了
林三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王爷说~~让二小姐去祠堂~~与他们~~拜~~
拜堂~~」说到最后,声若蚊蝇,整个人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

  林三闻言,心头一热,将爱妻拱手让人的刺激感令他血脉贲张。他轻轻搂住
二小姐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

  萧玉霜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如三月桃花般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她
羞怯地低下螓首,柔声细语道:「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于是,林三迅速换上那套粗布短打的家丁装束,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
上。他又取出粉脂,在脸上细细涂抹,直至整张面庞白皙如玉。这般装扮,倒不
似萧府下人,反倒像是宫中太监。

  待林三穿戴完毕,萧玉霜却俏脸一红,轻轻推了推林三的肩膀:「你~~你
先转过身去。」

  林三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就是~~那个~~」萧玉霜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用手
比划着。

  林三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是要取出那个啊。」

  「你~~你快转过身去!」萧玉霜羞恼地跺了跺脚。

  林三宠溺地笑了笑,依言转过身去。萧玉霜见状,这才红着脸将手伸到婚裙
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势取了出来。

  「既然要去拜堂了~~这个就先不带了吧。」萧玉霜小声嘀咕着。

  林三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萧玉霜将玉
势收起的一幕。他坏笑着凑近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原来我家玉霜平日里这么
淫荡啊?」

  萧玉霜羞红着脸嗔道:「呸!别人家的夫君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的娘子,你倒
好,竟让我~~让我这般不知羞。」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像是个熟透的
红苹果。

  林三见她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傻丫
头,等事成之后,定好好补偿你。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

  半刻钟后,萧家祠堂内。

  只见三十几位持牌人围坐在一张张圆桌旁,三三两两地攀谈着,觥筹交错间
不时传来谈笑声。这些人虽衣冠楚楚,但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淫邪。而在他们身前,
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庄严肃穆地伫立着。

  正说话间,堂内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恭喜三位王爷!」「恭贺三位王爷!」
持牌人们纷纷起身,拱手道贺。

  只见三位身着大红喜服的王爷缓步而入,皆身着大红喜服,衣上绣着金线盘
龙纹与祥云图案,衣袖与下摆处点缀着精致的如意纹,那华贵的丝绸面料在烛光
映照下泛着柔和光泽。只可惜这一身富贵堂皇的装扮,却掩盖不住他们那猥琐的
本相。

  为首的是位身材矮小的侏儒,尖嘴猴腮,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行的老鼠,看样
子已是花甲之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前。第二位身材高瘦,神情阴鸷,一双
眼睛深陷眼窝,宛如一只长臂猿。最后的一位体型肥硕,满面油光,走路时肥肉
颤动,活像一头肥猪。

  三位王爷满面红光地向众人拱手示意。待走到堂前,那体型肥硕的福王声音
洪亮地开口道:「诸位请入座!」其余两位王爷也一边拱手一边指引宾客们就座。

  福王环视四周,朗声道:「诸位,按照仙坊规矩,随从侍卫不得入内。今晚
便由本王来主持这场盛事。」说着,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肥硕的肚子。

  「现在,有请新娘入场!」

  他那浑厚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院子入口方
向。整个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今晚的主角登场。

  随后,众人只见一名家丁搀扶着新娘缓步而来。

  那家丁面涂白粉、身着粗布短打、头戴绿帽,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新娘。他
低眉顺眼,时不时用余光打量四周。在场众人最多与他不过一面之缘,经过一番
乔装打扮,自然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新娘头戴金凤冠,凤冠上垂下的金丝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在光洁的
额头处闪烁生辉,宛如一道金色瀑布。她面若初绽的朝霞,眉似远山含黛,一双
明眸灵动有神,顾盼之间流转着动人的光彩,眉心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妩媚,那朱
唇更是如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她身着的正是当初与林三完婚时的那套婚袍。这婚袍以上等金丝织就,衣领
处一对金凤凰展翅欲飞,每一根尾羽都飘逸灵动,栩栩如生。袖口处环绕着一圈
精美的如意云纹,云纹间点缀着细小的金叶。裙摆上更是绣着一片祥云托起的花
海,层层叠叠的花瓣用金线勾勒出细腻纹路,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珍珠与美玉。随
着她莲步轻移,整件婚袍流光溢彩,华贵非常。

  林三跟在萧玉霜身后,看着这身曾经象征纯洁与忠贞的婚袍,现在已经成为
和持牌人淫戏的道具,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却
又夹杂着几分心疼与愧疚。

  「王爷,这新娘子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引来一阵
哄笑声。

  「就是就是,这般遮遮掩掩,真是煞风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当那绿帽家丁随着二小姐从一名持牌人身旁经过时,那人突然解开裤带,掏
出一根黝黑的阳具,猥琐地笑道:「瞧瞧,我的宝贝露出来了,新娘子也该露点
什么才是啊!」

  萧玉霜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惊呼出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
步。

  身后的林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悄悄向她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
这个温暖的肩膀仿佛让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福王见两人姿态亲昵、眼神带电,顿时怒从心起。他那肥硕的身躯猛地冲上
前来,一把扯开林三,将他推得踉跄后退。

  「大胆奴才!」福王涨红着脸,指着林三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下贱的家丁,
也敢对本王的新娘子眉来眼去?」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脖子上青筋暴起,攥紧拳头,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模样。

  「哎呀呀~~福王殿下饶命啊!」林三尖着嗓子连连告饶,一边后退一边作
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后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萧玉霜看着林三这般扮猪吃虎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她眼波流转,带着几
分戏谑看向福王:「王爷这可是踢到铁板了呢。这位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派来主理
仙坊的林~~公~~公哦!」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角含笑地瞟向林三,一副俏
皮可爱的模样。

  三位王爷一听是太后派来的仙坊主理太监,顿时神色一变。他们凝神仔细打
量眼前这人,只见他面涂白粉,眉眼细长,说话时嗓音尖细,确实是个太监模样。

  谷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上前道:「罪过罪过,我这
愚笨的侄儿向来莽撞,冲撞了公公,实在抱歉。」

  不远处的阴影里,宁雨昔静静地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莞尔一笑,心
中暗道:「原来这就是那小贼之前一直念叨的靠斯普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安王和福王这才醒悟过来,这人不仅仙坊的主理太监,更是宫里的特使,他
们可怠慢不得。

  福王被自己鲁莽的行为搞得颜面尽失。他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林三道:
「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是本王唐突了。」说着,亲自上前将林三搀扶起来。

  他又转向还在掩嘴偷笑的二小姐,拱手作揖道:「二小姐莫要见怪,本王一
时情急,失了分寸。」随后看向林三,语气恭敬地说道:「既然林公公是仙坊主
理,今日这婚宴不如就由你来主持如何?」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本金边簿册,
递到林三面前。

  林三看着眼前这三位形貌怪异的藩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却暗自嘲
笑:「皇族血脉竟沦落至此,尽是些歪瓜裂枣。」随即又想到自己的两位佳人,
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不过我的仙儿和青璇倒是难得的明珠。」

  他双手接过簿册,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奴才遵命。」他快速翻阅着金边
簿册,心中冷笑连连:「好一群淫贼,竟把皇室的婚嫁之礼都改成这等下作的淫
戏。」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诸位贵客,今日能有幸主持这场盛事,实乃咱
家之荣幸。三王共妻,此等美事古今罕见,还望各位文明有序,莫要失了体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喧闹声渐息,他翻开金边簿册,继续道:「第一项,『净莲易履』!」

  「依照皇室规矩,需由在场年长者为新娘净足,然后更换新履。此礼寓意莲
步清净,涤荡尘垢,如出淤泥而不染之莲。更履则象征新人褪去旧时之履,换上
新履,正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新娘今日入皇门,当如莲花出水,清净无染,
重获新生。」

  「净足?该如何净足啊?」一名持牌人好奇地问道。

  林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解释道:「所谓净足之礼,
便是用口舌为新娘清洗玉足,直到洁净如玉为止。象征长辈对新娘的尊重与爱护。」

  此言一出,台下的持牌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争抢着要为二小姐脱袜舔足。
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萧玉霜见状不由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双美目中满是惊
慌与羞涩。

  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瘪的老头便捧着一个镶金托盘缓步上前。这
人也是林三熟人,正是萧府的老家丁福伯。

  托盘上放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竟然晶莹剔透,通体透
明。若是穿在脚上,那白嫩的玉足必定一览无余,连趾缝间的细腻都能看得清清
楚楚。

  谷王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主动解释道:「这靴子乃是用苗疆特产的琥
珀树胶精心炼制而成。经过百次提纯,最后浇筑成型,再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
这种树胶不仅晶莹剔透,弹性也极佳。穿在脚上舒适贴合,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细
软的沙滩上。」

  「林公公」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福伯身上:「咱家来这已有几日,这
位家丁唤作福伯,在萧家任职多年,勤勤恳恳,待二小姐如亲生女儿一般。今日
这净足之礼,由他来最为合适。」

  「不行!」一名持牌人猛地拍案而起,满脸不悦道:「一个低贱的家丁,也
配品尝二小姐的玉足?」

  「就是就是,这等美事岂能让一个下贱的老奴来做?」其他持牌人也纷纷附
和。

  「我等持牌人才是二小姐的亲丈夫,这等好事凭什么让外人染指?」又一人
愤愤不平地嚷道。

  三位王爷闻言,面色骤变。安王那双深陷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阴鸷的声音
响起:「大胆!林公公乃是太后娘娘亲派的仙坊主理,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还
敢说什么亲夫?那我们又算什么?」

  他冷冷扫视众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随即安王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
林三拱手道:「还请林公公继续主持,我等定当遵从公公吩咐。」

  福伯闻言,喜笑颜开,连忙向三王和林公公道谢,颤巍巍地上前,难掩兴奋
之色。

  而林三这位正牌夫君看着众人争着要亵玩自己妻子的玉足,随后又被安王驳
斥,仿佛他们才是玉霜真正的夫君一般。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阵难
以言喻的兴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微微弯下腰,掩饰着下身的勃起。

  福王见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笑着打破冷场道:「请二小姐上前来,让大家
共同见证这『净莲易履』。」他引着萧玉霜来到祠堂前,指向正中间一个被大红
绸缎遮盖的半人高的物件,「此乃凤仪台,夫人便坐在此处吧。」说罢,他上前
掀开了那红绸。

  这凤仪台像是一张别具匠心的高脚椅。椅腿修长,足有三尺有余。椅面前低
后高,呈大约三十度倾斜,其上留有两个浑圆的凹陷,恰似少女的臀线。椅背部
分向前凸出一个弧度,坐上去更像是半靠半立的姿势。

  萧玉霜在小翠的搀扶下,羞怯地「坐」上凤仪台。那精心设计的凹陷完美地
托住她的臀瓣,椅背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微微后仰。由于椅腿过高,
她不得不微微弯曲小腿,踮起脚尖来支撑身体。这般姿势让她的身体自然形成一
道优美的S形曲线 -胸前挺拔,纤腰后弯,玉足轻点地面,宛如青楼窑姐正在搔
首弄姿。

  此时,她小巧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婚鞋,鞋面上金丝银线勾勒出凤
凰牡丹的图案,精美绝伦。福伯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双手微微颤抖。作为一个
萧家的老仆,能亲手给二小姐脱袜玩足,是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他小心翼翼地
捧起萧玉霜的右脚,手指轻轻摩挲着鞋面,感受着丝绸的柔滑。

  他轻轻褪下那只红鞋。里面是一条可爱的冰丝短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玉足。
福伯屏住呼吸,颤抖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卷起丝袜,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雪白
细嫩的肌肤逐渐显露,足背光洁如玉,五根玉趾晶莹剔透。

  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褪去左脚的鞋袜。此刻萧玉霜那双玉足完全暴露在众人眼
前。她右足惦着脚尖,在月光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足弓高挑如新月,玉趾
并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左足则被福伯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
握住,细细摩挲着。这双足儿恰到好处地继承了母亲的白皙与姐姐的纤巧,处处
透着少女特有的灵动。

  福伯看得痴了,心中既是激动又带着几分亵渎的罪恶感,额头已沁出细密的
汗珠。他抬起头看向二小姐,那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带着几分卑微的祈求。

  萧玉霜感受到福伯手心的粗糙与火热,那炽热的体温传递到微凉的玉足上,
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她低头一瞥,见福伯下腹已撑起明显的帐篷,不禁羞红了
脸。想到这位老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为萧家忠心耿耿数十载,一时间心中涌起
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轻咬朱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允了福伯的请求。

  福伯颤抖着将二小姐的莹润嫩足捧到自己干巴巴的唇边。那玉足散发着淡淡
的花香,混合着丝袜残留的清幽,冲入鼻腔,令他心醉神迷。他小心翼翼地含住
那排粉嫩的趾尖,只觉柔若无骨,滑腻生津。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一遍遍掠过
二小姐均匀修长的玉趾,撬开紧密的趾缝,让少女特有的甜美滋味溢满口腔。

  「唔~~老奴愿为萧家肝脑涂地。」福伯一边含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柔嫩微凉的口感令他沉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将整只玉足含入口中。二小姐
的玉足大小恰到好处,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于是,粉红的足底与白皙的足背便
在老者口腔中来回进出,每一次吞吐都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这美妙的足儿永
远留在口中。

  台下的持牌人们看着一个干瘪的老人正含弄着那宛若艺术品的嫩足,一个个
眼睛发红,解开裤带,掏出那活儿开始套弄起来。整个祠堂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不时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

  而装扮成林公公的林三看着这主仆淫乱一幕,只觉下身愈发胀痛难耐,不得
不频频调整站姿来掩饰。他暗自叹息:「早知如此,就不该扮作太监了,实在是
难熬啊。」

  萧玉霜被三十几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羞耻感与异样的快感在心中交织。她
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感受着福伯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足底游走。一阵阵酥麻
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蜷缩起玉趾。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
抹红晕从她白皙的脸颊悄然爬上了纤细的脖颈。

  福伯贪婪地品味着那只玉足,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每一寸足肌都细
细舔舐。他的舌尖描摹着足弓的优美曲线,在趾缝间来回游走,一遍又一遍将每
一根玉趾都仔细含弄。直到将整双玉足都舔得晶莹剔透,那雪白的肌肤在他的侍
弄下泛起淡淡的粉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净足礼完毕,便该穿上新靴。福伯拿起托盘上那双透明短靴,仔细一看,只
见靴子通体晶莹剔透,从鞋底到靴筒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短靴的靴筒仅到足踝
上方不到三寸的位置,侧边还留有一排孔洞和绳结。他为二小姐穿上短靴,动作
轻柔而虔诚。

  左足也是如此这般,最终双足换上新靴,「净莲易履」算是礼成。

  透明的靴身下,二小姐那双足儿纤毫毕现。由于凤仪台过高,她不得不踮起
脚尖,足背在晶莹的靴中微微绷直,足弓勾勒出一道浅月般的优美弧线。五根玉
趾紧紧并拢,轻轻抵着靴底,白嫩的趾尖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粉白。透明的靴身
将足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出来,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从柔嫩的
足心到修长的趾尖,无一遗漏。这般赤裸裸的展示让二小姐羞得满面绯红,娇躯
轻颤。

  「林公公」见持牌人们已经面色潮红,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高声道:
「诸位且慢!这『净莲易履』不过是开胃小菜。若是现在就泄了火,那就要错过
更精彩的部分了。」

  「林公公可饶了我们吧,我等实在是等不及了!」众人闻言,按捺不住内心
的躁动,纷纷催促道。

  林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诸位稍安勿躁。」说着,他转头看向三位王爷,
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三王会意,微微颔首。

  林三这才朗声宣布:「『净莲易履』礼成!下面进行第二礼!!!」他故意
拖长了声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芙蓉缀露!」

  「此礼乃新郎以阳露点缀新娘玉足,寓意夫妻情意交融,如天地精华润泽芙
蓉。露珠点点,滋润花瓣,恰似夫妻之情,相濡以沫。露凝芙蓉,情深意长,正
是此中真意。」

  「这不就是让王爷们把阳精射进靴里,给这对骚脚做个精液足浴吗?」珍玩
商行的李老板大声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发出淫邪的笑声:「哈哈哈~~公公说得真是文雅。」

  「还不是只能干看着。」更多人则是不满地嘟囔道。

  听见此话,林三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诸位且听我说!今晚在座的持牌人
既是宾客,又都是二小姐的新郎。我在此做个主,就按新郎的规矩来办!诸位按
拍卖会上出价高低排队,依次上前为新娘的足儿点缀阳露。」

  此言一出,持牌人们顿时兴奋不已,扶着肉屌一拥而上,涌到凤仪台前。好
不容易才排成一列长队,手上的撸动却是一刻不停。

  萧玉霜看着眼前的长队,不由得心中发寒。这些平日里在萧家门前点头哈腰、
彬彬有礼的叔父辈,此刻一个个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光芒,活像一群发
情的公狗。

  她咬着粉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可怜兮兮地看向林三,似在无声地求助。
却见林三扑满白粉的脸已经微红,即使弯身也能看出下身微微隆起。想到只有这
样才能让林三的阳痿有所起色,她只得黯然收回目光。

  林三转身示意三位王爷排在最前,三位王爷却面带微笑地摆手拒绝。林三看
着他们隆起的下腹,心中疑惑:「这是何意?居然不愿参与?」

  这下排在第一位的便是珠宝商行的李老板。见三王拒绝了参与,他顿时兴奋
得搓起了手,谄笑道:「多谢三位王爷成全。」

  这李老板生得面白如玉,举止文雅,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萧家姐妹常常
光顾他的商行买些新奇玩意儿。此人平日待人和善,每次见了萧玉霜都恭恭敬敬
地称一声「二小姐々。谁知此刻他却满脸淫笑,用猥亵的眼神肆意打量着她的身
子,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

  他套弄着那根丑陋的阳根,来到萧玉霜面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淫言秽语:
「二小姐,您瞧瞧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平日里您在店里挑选珠宝珍玩时,我
可是忍得好苦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腥臭的阳具凑近萧玉霜的脸庞:「每次看见您那娇俏
的模样,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的小嘴,我就忍不住在您身后悄悄撸上一发。
不知射了多少次在裤裆里了。今日终于能当着您的面,让您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想
着您自渎的~~」说着双眼通红地盯着萧玉霜那张娇艳的玉颜。

  萧玉霜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胃里一阵翻涌。她本能地想要扭头躲避,却
被身后安王的声音制止。

  「新娘要注视亲夫阳根,心不诚则礼不成。」安王在身后悠悠道,语气中带
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本王这是好心提醒你,仔细观察,这对后面的环节有帮助。」

  萧玉霜眉头紧蹙,紧紧咬住下唇。她只能强忍着不适,缓缓低头看向那根紫
黑的肉棒,眼神中满是恶心和厌弃。

  李老板见她投来目光,仿佛阳具被她的眼神抚弄一般,越发兴奋难耐,语气
也愈发放肆:「二小姐可知道吗?每次看您在店中挑选珍玩时那专注的神情,我
就忍不住幻想着您用这般眼神凝视我的阳物。您那双玉手把玩珍宝时,我便想象
着您在把玩我这根肉棒。您那纤纤玉指摩挲玉器时的样子,总让我心痒难耐,恨
不得立刻将那玉器换成我的阳具。」

  二小姐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喉头泛起阵阵恶心。她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听过
如此下流的话语。此时竟被迫凝视那丑陋的男根,而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露骨
的话语不断钻入耳中,刺激着她的耳膜。仿佛无形的手在亵玩着她的身心,让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李老板越说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狂乱。那股腥臭的气味也越来越浓
烈,几乎要将她熏得晕厥过去。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达到了巅峰。他那丑陋的阳具已经涨得紫红,青筋暴起,
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萧玉霜看着那黝黑的卵袋一张一缩,心中一紧,知道他即将喷发。旋即微微
眯起眼睛,像是在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啊~~二小姐~~我要~~我要~~」李老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要射在您的玉腿上了~~」

  「让它,钻进你的骚鞋里,给你泡脚~~」

  他喘息着,一手挽起二小姐左腿的裙摆。另一只手紧握龟头,喷出一股股淡
黄的浊精。

  萧玉霜紧闭双眼,不忍看这阳精飞射的一幕。然而,她仍能感受到一股滚烫
的精浆喷溅在小腿上。那粘稠的精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流淌,最终那股令人
作呕的热流滑入靴中,浸润着她粉嫩的足底,带来滑腻触感。

  透明的短靴将这淫靡的一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看着那白浊的液体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靴筒与小腿的缝隙间。腥臭的精液顺着
缝隙慢慢渗入,最终在透明的靴底积聚成一小滩浊液,被莲足轻踏。

  排在第二位的是墨宝斋的王老板。他那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一
边淫笑着一边套弄着那根短小的阳具,喘着粗气说道:「二小姐,

  您这双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我光是看着就快要忍不住了。「

  萧玉霜不由得皱眉,那股腥臭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扑面而来。耳边依
然是王老板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言秽语,宛如方才的场景在重演。

  「啊~~二小姐~~您看看我这根~~」

  「多想插进您的玉足之间~~让您用那双嫩足包裹我的子孙根~~」

  随着一声低吼,又是一股腥臭的精液喷溅在萧玉霜的右腿上。白浊的阳精如
同之前李老板一般,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蜿蜒流淌,最终汇入足底。

  第三位、第四位持牌人相继上前,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溅而出,钻入靴中。
萧玉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正在玷污她的玉足,足底的滑腻感愈发强烈,
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般屈辱。那双透明的短靴此刻反倒成了最好的展示,她踮
起的脚尖淫靡的内部景象暴露无遗,更添几分难堪与羞耻。

  林三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持牌人上前,对着二小姐的玉足发泄兽欲。每个人都
要说些下流话语,仿佛要将平日里对这位高贵小姐的龌龊幻想全都倾吐出来。

  「二小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前面的的大啊~~」

  「二小姐,那日见您穿着那双绣花鞋,那包裹着的小脚,让我日思夜想~~」

  「二小姐,这你骚脚绷得那么紧,是不是被烫到了~~」

  「二小姐,我要来了!」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透明的靴子早已被
持牌人们的阳精浸染得一塌糊涂,由于踮起的姿势,那白浊的液体不断在靴头处
积聚。此时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前脚掌,秀气可爱的足趾浸润在黄白的精浆中,
竟显出几分凄美,宛如污泥中绽放的芙蓉。而红粉的后跟虽未被淹没,却也粘上
了一坨坨下落的浓精,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二小姐被迫红着脸盯着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
青筋暴起,有的紫黑狰狞。她心想着,今晚一夜之间所见的阳物,恐怕胜过她十
世为人之所见。那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胀,眼前不断浮现那些丑陋狰狞的形
状,仿佛已深深烙印在脑海。她不由得暗自苦笑:注视这许多丑陋男根,不会长
针眼吧。

  大排长龙的队伍正在渐渐缩减,胜利的曙光似乎近在眼前。

  她的小腿已被一层层半凝固的软胶覆盖,往往是前面的还未干涸,后面又是
一股滚烫喷溅而来。她踮起的玉足已经微微颤抖,几近麻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
每一滴腥臭液体流入靴中时的湿滑触感。

  终于,最后一个持牌人怒吼一声,发泄完毕。此时二小姐的玉足已完全浸没
在那一靴腥臭的精液中,双靴中积攒了三十余人的白浊,黄白色的液面已漫过纤
细的脚踝。她的玉足在精液中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只能在
那浑浊的液体中徒劳地挣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白浊随
之晃荡,发出令人羞耻的细微水声。温热的浊液在靴中荡漾时,映衬着她无助的
足儿,更添几分难言的凄美与淫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阳精带着持牌人的体热,正包裹着自己足部的
每一寸肌肤。玉足的每个褶皱、每个趾缝都被那些腥臭的液体填满,带来湿滑和
闷热的触感。那些浊液仿佛有了生命,像是万亿的子孙蝌蚪自由地在这片光滑的
足底游走,争相钻入每一个毛孔。

  透过透明的靴子,她那雪白的玉足在乳白色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宛如浸泡在
牛奶里的羊脂玉。然而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却无情地提醒着萧玉霜,这不是什么高
贵的沐浴,而是最深重的凌辱。

  就在此时,「林公公」缓步走到萧玉霜面前,俯身抓住靴子侧边的绑带。他
动作轻柔地将绑带系成一个蝴蝶结,确保靴筒顶端紧贴着她的小腿,勒出一圈肉
痕。他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从靴筒与肌肤的缝隙间溢出。

  「依礼,二小姐的玉足今晚便要浸润在诸位夫君的阳露中完成所有仪式。」
林三起身朗声宣布道,「诸位已泄了阳精,先稍作休息。我等先带二小姐去更衣。」

  萧玉霜低头看着被丈夫绑紧的靴子,玉足被牢牢锁在这双盛满精液的透明靴
中,微微失神。林三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搀扶着她缓缓下凤仪台,向偏房走去。
每迈出一步,靴中积攒的浊液便随之晃荡,让她脚下异常滑腻。众人见她步履维
艰,走到台阶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得林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哈哈,看来二小姐是被我们的阳精泡得腿脚发软了!」一个持牌人放肆地
大笑道。

  「可不是嘛,走路都不稳当了。」另一人也跟着起哄。

  「二小姐可要当心,别把我们的精华洒出来啊!」又有人肆无忌惮地调笑。

  萧玉霜听着四周的戏谑声,俏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垂
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坏人,你是不是兴奋极了?」说完便
任由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每迈出一步,靴中的浊液便随之晃动,玉足与胶靴内壁摩擦发出「咯吱~~
咯吱~~」的声音,引来更多放浪的笑声。

                第八章

  林公公一手捧着鎏金锦盒,一手搀扶着二小姐来到祠堂偏房。随着房门关闭,
外面的调笑声渐渐远去。

  林三低头望着妻子娇嫩的足儿还浴着一众持牌人的阳精,回味着方才她被众
人淫玩的情景,只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再也按捺不住。他喘着粗气褪下裤子:
「唔,玉霜~~我忍不住了。」

  萧玉霜见到夫君的阳物久违地昂扬挺立,不由得心中一喜,羞涩地蹲下身子,
温柔地将其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可林大人不过被侍弄了几下,便浑身一哆嗦,泄了出来。想起方才那些持牌
人一根根雄壮的阳物,不但能坚持许久,喷射时更是浓稠有力。反观自己,不过
十息便败下阵来。他面露愧色,低声道:「对不起霜儿,我~~我这是~~」

  二小姐感到口中的阳物只喷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便又迅速疲软,心中的欣
喜逐渐沉入湖底。抬头见爱人一脸愧疚,不由得心疼,忙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
一手轻轻捧起那软垂的肉茎,纤纤玉指温柔地抚摸着,柔声安慰道:「小林三要
快点好起来哦。安姐姐开的那药,你可有服用?」

  林三听闻老脸一红,余光向下偷瞟妻子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
那药~~有些副作用~~你可知道!」

  见一向油嘴滑舌的夫君此时竟显得如此窘迫,二小姐柳眉一弯,笑道:「嘻
嘻,姐妹们都知道了,可你若再不恢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被那些持牌人玩
弄了哦。」

  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阵阵催促声。

  「新娘子怎么还没出来啊?」

  「就是就是,林公公不会在里面偷吃吧?」

  「太监怎么偷吃,你是精虫上脑了吧。」

  林三听得心头火起,将娇妻搂入怀中,愤愤道:「这本就是我的娘子,何来
偷吃一说!」

  二小姐轻轻推开林三的怀抱,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好了,该换衣裳了。
让我看看那肥猪又要耍什么花样。」

  她缓缓褪去衣衫,玉体在昏黄的烛光下逐渐显露。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
泛着莹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向下收紧,宛如天工雕琢。浑圆的臀瓣似两轮明月,
勾勒出一道令人心醉的曲线。

  林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具玲珑有致的胴体,即便已欣赏过无数次,他依然
忍不住为二小姐完美的身段而惊叹。

  见他呆愣在原地,萧玉霜噗嗤一笑,纤手轻启锦盒,从中取出那套衣裳。

  只见那衣裳以上等红色锦缎制成,绣着精美的婚庆纹样,剪裁却大胆别致。
上身是抹胸式晚礼服的设计,穿上后香肩玉背尽露。胸前设计巧妙,内里精致的
环形乳托将双峰高高托起,外面点缀着镂空的红色蕾丝,「北半球」雪白的乳肉
在红纱映衬下愈发诱人。

  最为特别的是,那抹胸在双乳尖处各镶嵌了一枚金色小圆环,环内覆以双层
纱网。这圆环大小恰到好处,能让挺立的乳尖嵌入其中,而厚实的纱网又将春光
遮掩得严严实实。

  下裙是一条大红色的百褶马面裙,裙摆轻盈飘逸,但中间本该有的长方形裙
门却不见踪影。这样一来,二小姐雪白的玉腿一览无遗。裙下搭配着一条金线刺
绣的精美内裤,与整体造型相得益彰。

  这内裤的也有类似抹胸的设计。其上镶嵌着三个精巧的金环,最小的一个恰
好位于花蒂处,将躲藏在包皮内的花蒂轻轻圈住。另外两个稍大些,内径约有拇
指粗细,分别贴合在前后两穴入口。这三个金环内都覆以双层纱网,将私密处严
实地包裹其中。

  林三仔细打量着这套装束,不似想象中暴露,反倒透着一股高贵典雅之感。
但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衣裳定另有玄机。

  听到外面愈发大声的催促,林三恢复了太监的尖细嗓音:「走吧,二小姐,
外头的人都等急了。」,说着「啪」地一声,大手拍在二小姐柔嫩的臀瓣上。

  「讨厌!」萧玉霜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款款向房门走去。

  祠堂内众人见侧房门开,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门口。萧玉霜缓
步而出,玉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朱唇轻轻抿起,神情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
与忐忑。她靠近一看才发现,那凤仪台的椅面中间已被挖去一大块,此时变成一
个U型的模样,像一个坐便器。若是「坐」上凤仪台,半颗臀瓣和前后两穴都将
呈悬空姿态。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二小姐再次「坐」在了凤仪台上,于是开始仔细观察着
这套华贵的装束。

  那上衣的抹胸以金线刺绣着两只凤凰,呈对称飞舞之态,栩栩如生。每只凤
凰的朱喙中各衔着一枚金色圆环,环中是黑色的厚纱。抹胸上还点缀着细碎的珍
珠与红宝石,在珠宝的映衬下,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

  下身则是一条中门大开的百褶马面裙,露出里面一条红色的蕾丝边内裤。从
中间望去,大腿雪白的肌肤与红绸形成鲜明对比,令人血脉贲张。仔细一看,内
裤上以金线绣着几朵幽兰,其中一朵幽兰的中心花蕊处也正巧镶嵌着一个精致的
小金环。

  「这衣服也太保守了吧?」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

  「就是,这种程度的衣服,简直就是正经的礼服嘛!」有人不满地抱怨着。

  「磨叽那么久,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好戏呢,结果关键部位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另一个持牌人附和道。

  众人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原本期待着能看到更加香艳刺激的场面,没想到
却是这样一套「保守」的衣裳。

  福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上前来轻轻拉开萧玉霜的双臂,
用红绸将她纤细的小臂分别绑在凤仪台两侧预留的铜扣上。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
将她的小腿也分别固定在椅子下方的扣环处。这般束缚让二小姐不得不保持着双
臂被固定、双腿微微分开的姿势。

  「诸位稍安勿躁,好戏还在后头。」福王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说完便不再
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仿佛后头会有什么精彩的场面。

  二小姐正维持着羞耻的姿态坐在凤仪台上,被他这般暧昧的话语弄得心中忐
忑。

  林公公也是一脸困惑,正要翻开手中的簿册查看,却被福王阻止。

  「诶,林公公何必着急,有些惊喜才算趣味嘛。」福王笑眯眯地说道。林三
无奈,只得将簿册收起。

  半晌,二小姐忽然感到身上那三处与金环相接的肌肤开始变得黏腻温热,一
股暖流从金环处缓缓渗出,仿佛有三团无形的火焰在炙烤着那三处敏感的花蕊。
她低头看着胸前那两个指盖大小的金环,此刻正反射着诡异的金光。「你~~你
在那里做了手脚?」她压抑着声音惊恐道。

  福王不置可否,只是嘿嘿一笑。原来这几枚金环皆是中空设计,内部早已灌
注了谷王特制的春药。此刻那药膏在二小姐体温下渐渐化开,通过金环边缘的细
密孔洞缓缓渗出。虽然渗出的药量并不多,但作用在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和穴口之
上,已是足以让二小姐欲火焚身。

  「他究竟想做什么?」林三站在二小姐身后暗自沉思,「难道只是为了让玉
霜在众人面前发情吗?这也太大费周章了」

  萧玉霜渐渐地有些坐立难安,只觉得乳尖、花核和两穴入口处开始瘙痒万分。
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在春药的刺激下变得充血肿胀,却被金环牢牢箍住,又被层层
纱网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难耐,只能轻轻扭动
着身子,试图缓解这份折磨。然而每一次呼吸和扭动都会带动纱网轻轻摩擦着敏
感的花蕊,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让她全身颤栗不已。

  那股瘙痒如涟漪般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但此刻她正处于众
目睽睽之下,那些淫邪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裳,像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她娇躯上肆
意抚弄。这种被束缚、被视奸的羞耻感与药效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情欲愈发高涨,
前庭和后穴好像都开始分泌出丝丝蜜汁。

  此时的二小姐脸色通红,轻咬着樱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在淫药的
作用下,全身泛起淡淡的粉红,散发出诱人的春意。

  「各位仔细看,兰花仙子就要绽放咯。」福王眼中闪烁着淫欲,突然兴奋地
说道。

  这话让众人都是一愣,林三也不明白他话中深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盯着二小姐那少女般娇艳的身体,
想要看看这「绽放」究竟是何等景象。诡异的期待感在厅内弥漫,让人不由得心
跳加速。

  不久,二小姐突然感到那三处被金环禁锢的花蕊传来一阵奇异的穿透感。她
那正在快速充血勃起的乳尖和花核,似乎正在穿过一层层包裹着的软纱。每当穿
透一层,那些细腻的纱丝便会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花蕊,带来一阵阵令人酥软的快
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快看!那凤凰口中金环!」一个眼尖的持牌人突然惊呼道。

  「还有内裤上的兰花花蕊处也有!」另一人似乎也有所发现,声音中充满了
兴奋。

  与此同时,二小姐感到乳尖和花蒂似乎被一阵微凉的晚风拂过。听到持牌人
的惊呼,她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低头望去。

  只见那挺立的双峰之巅,金环依旧紧紧箍住蓓蕾,但最外层的薄纱中心已裂
开一个细小的开口,透出一抹娇艳的嫣红。而那下体花蕊处,想必同样也是这般
春色盎然的景象。

  原来这金环上的软纱早已在圆心处巧妙地预留了裂口,那层层叠叠的薄纱虽
看似密不透风,实则一经轻轻用力便可轻易穿透。待到女子情动之时,那勃起的
乳尖与花核便会如花苞绽放般,徐徐穿透软纱,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春光,这简
直就是发情的信号灯。

  众持牌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娇嫩的蓓蕾和花蒂,只见它们已经穿透了金环
内层层叠叠的纱网,只剩最后一层薄纱尚未突破。此时那三点红樱宛如初生的春
笋,羞怯地探出了小小的头颅。

  「原来王爷所说的绽放就是发情啊!」有人恍然大悟,大声吼道。

  「二小姐,再努力一下,还差一点就出来了!」众人兴奋地起哄。

  「啊~~不要看~~」二小姐娇声哀求,可现场的喧哗声瞬间将她的声音淹
没。淫荡的话语如催情剂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要伸手遮掩,却因小臂早已被
牢牢绑缚而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看着胸前两点红樱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缓缓破
开束缚。

  那三处敏感的花蕊一点一点地穿透最后一层薄纱,每当软纱被撑开些许,一
阵酥麻的快感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栗。

  终于,众人心中响起「嗤啦」一声轻响,三处花蕊同时冲破了最后的屏障,
完全暴露在众人淫邪的视线中。

  「唔~~啊~~不要!」二小姐惊叫出声,既因突如其来的快感,更因难以
承受这般羞耻。那层层叠叠的纱网此刻已经完全敞开,宛如花瓣般层层绽放,将
那三点春色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眼前。

  此时,二小姐那三处敏感的花蕊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抹胸上绣
着的金凤将她胸前两点红樱衔在口中,随着她每一次呼吸,玉峰轻轻起伏,仿佛
那对金凤正在品尝着甜美的红果。下体的花核也完全探出头来,粉嫩的花蒂充血
肿胀,宛如那朵幽兰的花蕊般娇艳欲滴。三点嫩肉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不断轻颤,
在金环的装点下愈发显得妖冶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慰。

  众人看得如痴如醉,被这香艳的场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呼吸逐渐粗重,眼
中和脑中只剩下那三点娇艳的嫣红,几乎要晕厥过去。

  萧玉霜羞耻万分地意识到,那挺立的蓓蕾无不在向在场所有人昭示着她已情
动难耐,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众人的爱抚。「呜呜呜~~你们这些淫贼~~不要
看了~~」二小姐声音中带着哭腔,紧闭双眼,羞红着俏脸偏向一边。

  福王此时兴致大发,肥胖的身躯摇晃着上前几步。他伸出肥厚的手指,轻轻
弹了一下二小姐胸前那颗娇艳欲滴的红樱。

  「啊!」二小姐娇躯猛地一颤,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二小姐何必口是心非。」福王笑道,「你看看这花蕾都挺立成这般模样了,
还说不想让人欣赏?」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就是就是,这三个小红豆都硬得跟石子似的了,还说
不想让人看?」此言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声:「你们快看,那里又胀大了几
分!看来二小姐是很享受被人这般品评呢。」

  萧玉霜羞耻难当,只觉得全身都在背叛她的意志。而身后的林三却是看得心
神荡漾,胯下刚刚泄过的肉棒此时又有了抬头之势。

  「诸位稍安勿躁。」福王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后从身后的桌案托出一个覆着
红绸的托盘。他将托盘展示到众人面前,轻轻掀开那层轻薄的红绸,露出一件精
巧的器具。众人的目光立即被这神秘的物件所吸引。

  那是一件透明的水晶器具,形似男童阳具,茎身纤细短小,宛如初生春笋,
但下方的囊袋却异常饱满巨大,如同两颗饱满的梨子般垂坠着。整个器具内部中
空,在水晶囊袋后端延伸出两根短玻璃管,显然是用来灌注液体的通道。

  福王缓步来到二小姐身前,艰难地蹲下肥胖的身躯,将那件水晶阳具抵近她
的下身。

  「啊,你要做什么!」二小姐惊呼一声,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但她此
时双手被缚,无力抗拒。

  她忽然感到下体微凉,惊讶地低头看去。只见福王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两根短
玻璃管对准她前后两穴处的金环,缓缓推进。那些柔软的纱丝在玻璃管的挤压下,
圆心的裂口轻轻分开,让坚硬的玻璃管顺利穿透而过。

  这种异物入侵穴道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冰凉的触感更
是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

  「啪嗒」一声轻响,那两根玻璃管上的卡扣装置精准地扣入了前后两穴金环
上预留的凹槽中。玻璃管与金环完美地咬合在一起,仿佛浑然天成。萧玉霜能感
觉到那两根水晶管已经牢牢地夹在了自己的前后穴道内,正散发着丝丝寒气。所
幸这两根管子都比较短小,只深入到穴口内不到一寸处。

  此时,二小姐胯下那巨大的水晶卵袋垂在两腿之间,纤细的玻璃肉茎从中伸
出。此情此景,宛如从她身体里长出了男人的性器。那透明的玻璃阳具随着她的
颤动轻轻摇晃。

  「哈哈,二小姐这是要当小郎君了吗?」李老板调笑道。

  「这玉茎虽小,倒也玲珑可爱。不过这卵袋倒是大得出奇。」

  众人下流的言语羞得她满脸通红,想要并拢双腿遮掩,却因为那巨大的卵袋
坠在中间而无法合拢,只能任由那稚嫩的玻璃肉茎在众人眼前游荡。

  这般淫靡的装扮,比赤身裸体更令人羞耻。娇媚的少女胸前两点红樱和下体
花蒂都被金环束缚着暴露在外。而那中门大开的马面裙内,畸形的玻璃阳具反射
着皎洁的月光。视线往下,一双玉足浸泡在精靴之中,只是那些白浊已蒸发大半,
变得异常粘稠。每当她羞怯地踮起脚尖,那浓稠的精液便在她红嫩的足底拉出细
长的丝线,宛如蜘蛛吐丝一般,衬得她更加楚楚可怜。

  福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转向装扮成太监的林三,点头示意继续下
一步流程。

  林三会意,恭敬地向前一步,将手中的簿册翻过一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定了定神朗声道:「接下来便是『采露还精』之礼。先前诸位郎君倾囊相授,
为新娘『芙蓉缀露』,新娘自然也该有所回报。此礼寓意夫妻之道,相互付出,
方能圆满。亦是天道循环,阴阳相济之理也。」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二小姐那双玉足上。那双足儿仍浸在他们的黏腻
阳精中,白粉交替确如出水芙蓉,引得众人不禁发出会意的淫笑。

  林三掀开另一个托盘上的红绸,露出一支通体鎏金的毫毛笔,笔身上精雕细
琢着密宗欢喜佛的图案。那对交媾的男女神像姿态优美,神情陶醉。金光闪闪的
笔身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显得华贵而神圣。在一旁的砚台中,盛放的不是寻
常的墨汁,而是一滩粘稠的白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此乃采露仙笔,专门用来采集玉露之物。」林三解释道,「而这砚台中的
『白汁儿』是谷王亲自炼制的秘药,能激发女子体内的阴元之气,使其芳蕊绽放,
玉露盈盈。」

  众人听闻此言,有人眼前一亮,显然已猜出了该如何采露,有人则仍是一脸
困惑。林三见状继续道:「诸位且上前,以此仙笔蘸取' 白汁儿' ,轻轻拂过新
娘三处芳蕊。待玉露盈盈,灌满琉璃宝器后,新娘自会将这甘露仙浆赐予诸位品
尝。」

  台下众人顿时恍然大悟,顷刻间蠢蠢欲动。

  「诸位郎君请按照先前献精的顺序依次上前。」林三朗声宣布道。「老板,
您先请。」林三将采露仙笔递给李老板。

  李老